见塔尔装不知道,好象这事跟它没关系似的无辜,金正海就忍不住来气。
张赋才都不嫌弃它了,愿意娶塔尔了,这个塔尔居然还这么高姿态,存心让这件事没成。
不然,张赋才会被哈戈这么不动于声色的下手,肯定是事情没办成被泄愤了。
塔尔觉得它又想打死这个金正海了,在米达那里受挫,身体还在疼痛,它已经很不爽了。
金正海还敢招惹它?凭什么跑来指责它?谁都想指责它?
它恼怒地看了一眼金正海,鄙视地反驳着:“接不接受那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钱是你们自己的吗?拿着别人的钱跑来装什么好人?”实际是装大尾巴狼。
“可是我同事因为你出车祸了,你承认跟你无关?”金正海振振有词。
虽然塔尔说的他羞郝的脸上发烧。
他们确实拿着哈戈的钱跑来装好人,假装不介意塔尔有孕的事实。
但是金正海觉得是他介绍同事来的,事件的起因却是因为这个塔尔。
反正张赋才受伤了,所谓伤者为大,怎么说都不过份。
“那又怎样?你叫我去看望他,安慰他吗?”塔尔气得冷笑。
“那也行。”金正海马上认可,至少塔尔应该去医院对张赋才说声对不起吧。
塔尔似乎不可理解地看了他一眼,气得无话可说,冷着脸:“没空。”它转身就向安家走去,不想再理会这个金正海。
金正海抢上一步,一把抓住了它胳膊,很是不甘心,嘴里说着:“安彩秀,你不去道歉也行,你就说这件事是不是你朋友干的?那么他至少要赔医药费吧,还有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因为这场车祸,张赋才可能工作要丢了。”
叫哈戈赔钱?
简直有如听到天大的笑话,金正海怎么想的?
塔尔倒是很想大笑一场,但是它不能笑。
一笑就会扰乱它体内,内在能量的自我修复,修复之处一牵扯筋脉,就痛得它吸气。
“那你去找他要去。”塔尔只能这么忍耐着,轻声建议。
如果金正海不怕死,如果哈戈打死他,也都跟它没关系。
“还有,他不是我朋友。”塔尔澄清着。
但是金正海根本就不信,不是朋友,谁相信。
“我觉得这件事还是你出面比较好,他肯定听你的。”金正海自顾说着。
哈戈为塔尔肯出几百万,那肯定是真爱,金正海想。
那么塔尔出面,那个哈戈肯定听它的。
金正海现在只后悔当初哈戈纠缠塔尔时,他什么内情都不清楚,还装什么好人,对塔尔还见义勇为。
实际上哈戈与塔尔两人根本就有扯不断的联系。
他只恨自己的插手多事,因为他还连累了同事,这让金正海愧疚难安,他必须为同事做些什么。
而交警却只判断事故原因,认为张赋才做为行人,又不是在斑马线上,却在路上乱闯,导致出车祸受伤,也就是有故意碰瓷的嫌疑,要负主要责任。
肇事车主也只象征性地赔了点住院费。
所以这就是金正海找它的原因?叫它去找哈戈赔钱?为他同事讨公道。
塔尔己经无话可说了,它为什么要做这个好人?金正海会找它可真是莫名其妙了。
“再见。”它懒得再说,径直向家门口走去。
见塔尔对他的建议视若无睹,都懒怠答理自己了。
金正海莫名羞恼:“如果你不管,那么我就要去报警了,他是主谋,你也脱不了干系。”
毕竟塔尔是女孩身份,似乎好对付一些。
每个人都想用报警威胁它?这是让塔尔最为头大的地方,被警察盯上,它还能不能愉快地做个人类玩耍了?暂时又不能离开。
它又答应米达,不能再shā • rén灭口了,不过,对金正海它也并不是很讨厌。
金正海与当初的杨明枫有点相似,为人有些喜欢仗义,虽然又有些冒冒失失的莽撞。
塔尔站住,想到了杨明枫,它转头无奈地对金正海一笑:“去家里坐着说吧,外面冷。”
它径直进屋坐下,金正海站了会,想了一下,只好也走进安家。
既然他一心要为同事讨个说法,总不能来了,又一无所获,灰溜溜的离开。
而且塔尔居然态度又转变了?让他看到希望,似乎塔尔也不想惊动警方,它似乎怕警察。
上次它都求金正海假装它的男友为它蒙混过关。
“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塔尔平静地看着他,它总要知道这件事的详细发生经过。
冷静了下,理清了思绪,金正海看到安父进卧室看电视去了,安母在厨房。
天色己有些昏暗,屋内光线幽暗了些,这适合倾诉时光。
金正海就开始低声讲述事件经过,塔尔托着腮,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听他讲述。
讲完之后,塔尔吁了口气:“这就是你找我的理由?”
“你能说你跟他没关系?你这还怀着他的孩子。”金正海似乎认定这个塔尔跟哈戈是有一腿了。
对他这个误解说法,塔尔己不想解释了,这个没意义。
“你说他谋害你同事了?”塔尔讥笑:“你就是报警也得有证据吧,你有什么证据?他都没动手。”
“他一定会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比如念咒画符以及降头或者是什么玄门道术也许是超能力。”金正海肯定地认为,哈戈这么有钱,肯定也是用这些歪门邪道弄来的脏钱。
“如果他有超能力,你还敢惹他?”塔尔嗤之以鼻。
“我当然不敢,可是你可以去找他。”金正海似乎就是要抓塔尔当挡箭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