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警察与罪犯的关系。”何其远仍旧态度恼火地说,上驾驶座,锁紧车门,转身面对后座的塔尔,要好好跟它算下帐。
“我可没犯罪。”塔尓无奈笑笑。
“你说没犯就没犯?你昨天怎么给我栽赃的?”昨天回警局后,方队长不相信何其远的任何解释,令何其远百口莫辩。
今天追查哈戈之车的任务,方队长也另外指派给别人,让何其远无事可做地如同被停职般,让他闲下来,自我反省,做出检查。
这令何其远想到塔尔这个罪魁祸首,冤枉他了,居然还能这么逍遥自在。
何其远就气的咬牙切齿,一晚没睡好觉,一大早就来兴师问罪来了。
“你不是答应我如果捉到那个黑车主,就让我知道吗?不就是这件小事吗?至于让你发这么大火?”塔尔无辜地解释着。
就这件事?这让何其远差点要吐血,气急败坏,就为这么一件小事,塔尔给他扣的帽子可不轻,居然夸张这是一个交换的条件。
当时塔尔说出的语气,神气,简直不嫌事大地,有着很夸张,令人误解的成分,让人想到栽赃陷害。
就好象他俩人真的有着令人觉得非常不正常的条件交换。
“你昨天说该说不该说的你都说了,你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你有说吗?你说的那些有什么用吗?”何其远记得塔尓当时什么也没说吧,又继续恼火地质问。
塔尔不知道那个车主叫什么,住哪里,名字也不知道,只说了那个车主缠它的事,别的一概没透露。
塔尔其他的比如透露的这个车主是官员,会飞,叫神之名,这就完全是胡说八道了。
何其远还真不能就这些与塔尔去计较,明知道一个人胡说,还去追问细节,他脑子又没坏掉。
“我已透露了一些线索,你还叫我要说多明显?是你猜不到。”塔尔显得很是无语。
“你说他会飞?”这话也就骗骗小孩子,哪个人能飞起来,何其远根本不相信。
塔尔透露的就沒一点有用的信息,除了一些不着调毫无价值的线索,就昰在炫耀它自己的吸引力,那个黑车车主在纠缠它,令何其远嗤之以鼻。
这么个脑障严重的女人,能被谁一见钟情?
那绝对是笑话。
“你可以扩展下你的思维,什么情况下能飞起来?”塔尔试图给他一些指点。
但是一直怀疑,从来不相信它话的何其远根本一丝一毫也不相信它的任何话是否有真实依据了。
塔尓是在挑战他的智商吗?
何其远忍不住讥笑着:“如果你会飞,你就飞给我看下,不然你就给我闭嘴。”何其远不客气地训叱着。
他心里还在窝火与不爽,被方队长误会批评指责的憋闷怨气无处去,要找塔尔讨回来。
塔尔果然闭嘴,眼睛从车窗内外望,安家门口,安母在门口张望,任小凤站她旁边似乎在问什么,一边眼睛也在四处望,可能在找它。
“如果你想不出来,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塔尔显的很无可奈何?
如果何其远半分不信它,它还能说什么。
“谁允许你离开的?”何其远还在恼火,却一时又不知道拿塔尔怎么办。
“你又不准我说话,又不准我离开?你要做什么?”塔尔用质疑的眼光看他。
它的神色似乎就是在猜测何其远是不是对它有什么不怀好意。
“你可有点自知之明吧,以为谁都会喜欢你,看上你了?”何其远不客气打破它的不切实际幻想,态度不屑一顾,上下打量塔尔,贬损着:“是不是有那么几个人夸过你,你就真以为你是绝色美女,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是,何大警官,你看不上我,你关我在车里干什么?”塔尔忍不住反驳着,忍受着何其远的鄙夷。
虽然它并不在乎外貌,这个身体也不是它的,但何其远对它的挑剔语气令它无语。
它又不要嫁给何其远,何其远有什么理由对它这个身体这么贬视,也许他是为了昨天的事出气。
“带我去找那个人。”何其远终于想到理由,反正他心里不爽,塔尔也别想轻松。
“谁?”塔尔似乎莫名其妙。
“就是昨天那个黑车车主,你带我去找他。”何其远命令着。
“我今天没空。”塔尔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