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重穿着白背心和大裤衩子,伏在炕桌上,拿着钢笔,在台灯的照耀下,在纸上奋笔疾书。
何小萍刚刚洗完澡走进来,只穿着短袖,下身同样是一条宽松的短裤,还有些湿漉漉没有干透的乌黑秀发披散着,手里拿着干毛巾,一边侧着脑袋擦拭着湿漉漉的秀发,一边往炕边走。
….“写什么呢?”看王重正在奋笔疾书,何小萍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闻言王重下意识抬头朝着何小萍看去,顿时就被眼前这幅美人出浴,佳人挽发的画面给惊艳到了。
“想着写本!”
“?”何小萍侧身坐在王重边上,好奇的就往炕上看去,一股澹澹的洗发水的清香扑鼻而来。
看着那披散的乌黑秀发间若隐若现的白皙脖颈,王重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顿时便口干舌燥起来。
“什么?”何小萍一手撑着炕桌,脑袋好奇的凑到信纸前。
只匆匆扫了几行,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忽然觉得不对,王重这么不说话。
一扭头,这才发现不对。
自己倾着身子,有半个身子几乎都靠在王重腿上了,而王重此刻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何小萍一抬头,正好可以清晰的看见王重不断上下起伏涌动的喉结。
何小萍的脸颊迅速攀红,变得滚烫无敌,雪白的脖颈之上,也爬上了一圈红霞。
下意识就缩回了身子,还没等她蜷缩回去,王重已然伸出手,环住了她的腰,王重也顺势贴了上来,下巴枕在她的肩头,贴在她的耳畔柔声低语:“小萍,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何小萍没有挣扎,仍由王重抱着自己,耳畔是王重呼出的热气,一股燥热,也悄然自小腹而起,充斥身心。
······
次日一早,阳光自窗口撒进屋里,何小萍在西厢,清晨的阳光正好照在炕上,把她从睡梦中唤醒。
睁开眼,已经不见王重的身影,何小萍掀开薄被,正想起身,却不想刚一动弹,便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也皱了起来。
好在王重不是什么初哥,不然的话,这会儿何小萍估计都下不了炕。
“刘峰?”何小萍一边穿衣服一边喊道。
可喊了两声也没听到回应,不由得皱着眉头下炕走了出去。
桌上放着一张纸条,用碗压着。
何小萍拿起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媳妇,我出去晨练,锅里煮着茶叶蛋,蒸了馒头,你饿了先吃,不用等我。”
何小萍走到早前,揭开锅盖,一阵浓郁的白气喷涌而出,何小萍赶紧退了两步,扇了扇,这才看清,锅里蒸着慢慢一蒸屉的大白馒头,个个头十分饱满,
何小萍脸上瞬间就露出笑容来。
又把锅盖盖上,拿起牙刷水杯,毛巾脸盆,走到院里,洗手池边上,几个小孩儿正在洗脸。
“小萍起来了!”对门的吴婶儿正好瞧见开门的何小萍,便主动打起了招呼,昨晚的那晚红烧肉效果还不错。
何小萍也笑着回应:“吴婶儿,早啊!”
何小萍话音刚落,脖子上挂着块儿毛巾的王重正好从从外头跑进院里。
“起来了?”看到何小萍,王重立马露出笑容。
….“嗯!”本来还好的,可一看到王重,何小萍就想昨晚那一幕,便忍不住脸红,忙扭过头不敢去看王重。
王重嘿嘿一笑,径直走到水池边,把毛巾打湿,洗了脸和脖子。
吃早饭的时候,何小萍忍不住问道:“再过两天就开学了,要不要我先陪你去学校看看?”
早在养伤期间,就报名了高考,等到高考的时候,虽然大腿的伤势尚未痊愈,还需要拄拐才能行走,但右手和小腿的伤势早已痊愈,并不影响考试。
王重怎么说也是数理化都是lv3的存在,今年的高考虽然比77年那次难上不少,竞争也更大,可对于王重而言,也就那样了,没什么挑战性。
倒不是王重对大学有多执着,而是真正经历过一次战场之后,眼看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因为救治的不及时而不幸离开人世,坚定了王重学医的念头。
不是为了什么悬壶济世,单纯只是为了自己以后考虑,谁知道系统什么尿性,下一个世界会是什么样的,会赶上什么样的境遇,多一个技能,就多一份保障。
现实世界里,自己可就剩四年的命了。
“不用!燕京我可没少来,你安心上你的班,不用担心我。”王重道。
“吃完了待会儿我送你去医院!”
“我自己去就行了!”何小萍还是有些脸红,毕竟初经人事,脸皮还薄得很。
见她这模样,王重忍着笑意:“没事儿,我骑车送你去,比你自己走着方便!”
“正好,我再出去逛逛,看看有啥可添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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