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不是哭着喊着,梨花带雨的说我耍流氓吗?还说我摸你,解你内衣的扣子······”
“对不起!”林丁丁没等王重说完,就迫不及待的道:“我给你道歉,当初的事儿是我的错,是我鬼迷心窍了,是因为他们说我腐蚀你,我怕我的名声彻底坏了,在文工团彻底待不下去了,我才会那么说的,我给你道歉!”
听了这话,王重只觉得身心莫名的通透起来,就感觉身体里头有什么枷锁忽然解开了一样,脑海之中一阵清明,身体里好似一下子多出一股热流,浑身上下暖烘烘的。
不过只持续了短短的几秒钟,这种感觉便又消失了,王重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不过现在不是查看的时候。
王重看着林丁丁,轻哼一声,道:“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军纪,还要法律有什么用!”
林丁丁被呛的说不出话来,她分明都已经低下头道歉认错了,可王重却还是不依不饶······
风韵犹存的脸上神情直转,最后悉数划为坚定,抬眼直视着王重,沉声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王重有些无语,时至今日,这女人哪里还来的底气。
“当初你说我对你耍流氓,摸了你,要解你内衣的扣子!”
王重咧嘴一笑,冷声道:“我向来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冤枉我,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头上。”
“我都给你道歉了还不行吗?难道你还想要我给你跪下磕头,敬茶认错吗?”林丁丁瞪大了眼睛,也语气也变得局促起来。
王重却道:“心不诚,磕头认错又有何用!”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林丁丁有些恼了。
“也不想怎么样,就是想把你污蔑我的那些,一样一样在你身上都讨回来而已!”王重澹澹的道。
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林丁丁,在她那仍旧纤细婀娜的身形上不停的打着转。
没有如原剧情里一样出国,而是待在市歌舞团里,林丁丁一直没有放下对身形的控制,只是生过孩子以后,该长的地方难免要比青色少女时期长大不少。
“你·······”林丁丁瞪大了眼睛,指着王重,气上心头,直冲脑门:“刘峰!你无耻····下流······”
王重却不以为意:“当年在文工团的时候,我不已经被你说成是无耻下流,对女同志耍流氓的sè • láng了吗!”
林丁丁狠狠瞪着王重,愤而起身,快步冲向门口。
“我会在这里住两天,想通了随时来找我哦!”
王重的话清晰无误的传入夺门而出的林丁丁耳中,林丁丁离开的步子一顿,然后再度加快速度,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越来越远。
·······
没等到第二天,当天傍晚,还没吃晚饭,王重正捧着本熊老哥的《七种武器》看得正入神,忽然门口出来敲门声。
王重还以为是自己叫的晚餐到了,刚打开门,看到的却是已经换了一身装扮,脸上妆容也颇为精致的林丁丁。
“想通了?”
林丁丁没有回答,精致走进房里。
三天之后,林丁丁拖着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的身体,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悦来酒店,来时的那套衣服,也早已成了破布,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服务员帮忙买来的。
喉咙还是火辣辣的,连话都不想说。
那雪白的脖颈上,隐隐还能见到泪痕,锁骨附近和后背脖颈附近,隐隐有淤青出现。
三天的时间里,林丁丁无数次想过要放弃,要离开,可一想起能够出国,能够摆脱那些指指点点,能够过上自己梦寐以求的全新生活,林丁丁就浑身充满了动力。
甚至到了后面,林丁丁非但不在抵触,反而隐隐有些享受,休息的时候,竟然还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再度站在悦来酒店大门外,扭头看着这座让她又爱又恨的酒店,林丁丁心情复杂,可感受着随身的包包里多出来的厚度,林丁丁的脸上却又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包包里多了一万块现金,她在歌舞团工作这么多年都没攒到这么多年,现在不过在酒店呆了三天就得了这么多钱。
林丁丁感觉像是发现了新世界。
半个月后,林丁丁的签证终于下来,安顿好女儿,交代好父母,林丁丁就迫不及待的坐上了去澳洲的飞机。
这张机票晚了整整十四年。
十四年前,林丁丁二十三岁,风华正茂,正是女人最美的时候,可现在的林丁丁,虽然风韵犹存,可那张脸蛋却多了几分岁月留下的沧桑痕迹。
可到了澳洲之后,林丁丁才发现澳洲并不是她现象中的那么美好,她就像一只没头苍蝇一样,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这次出国,除了王重支援她的钱之外,父母也支援了她一点。
可刚下飞机没多久,行李就被抢了,林丁丁这次带的大半的钱都藏在行礼里头,可这个时候又不是天眼普及的后世,虽然报了警,林丁丁的行李也被找了回来,可里头的钱却早已不翼而飞,至于抢劫者,早已逃之夭夭。
林丁丁再次感觉到了世界对她生生的恶意。
好在父母有故交在澳洲,林丁丁只能去投奔父母的故交。
可身上没有多少钱,语言也不通,年纪又不小了,林丁丁只能在父母故交儿子的饭店里先打工。
可打工的那点微薄收入,怎么可能满足得了林丁丁精致的生活。
没多久,林丁丁便再度走上了老路,利用她那风韵犹存的姿色,在男人们中间左右逢源起来。
可她的年纪摆在那里,男人永远爱十八,这话可不是说说而已。
女人一到四十,老的速度呈直线上升。
好在林丁丁的手段还可以,赶在四十之前,勾搭上一个离了婚的大厨,大厨长得膀大腰圆,膘肥体壮,而林丁丁,除了跟她的家人之外,以前的那些战友,同学同事什么的都早已断了联系。
98年冬,何母在一个雪夜之中,一睡不起,与世长辞,何小萍哭成了泪人,王重跟和何小民主持了何母的后事,何小军姐弟三人,只何小军来看了一眼,鞠了个躬,然后一刻也没多待,就匆匆走了。
凉薄至此,也彻底寒了何小民跟何小芯的心,打何母过世之后,兄妹俩跟何小军他们也不再来往,安心跟着何小萍住。
何小军没考上大学,高中毕业以后,听了王重的建议,进了个单位,从基层干起。
何小芯倒是成功考上了师范大学,毕业后当了个高中教师,教语文。
而萧穗子,在三十八岁那年终于结了婚,老公是燕大的教授,萧穗子以前的老同学,年龄萧穗子大五岁,两人结婚以后赶紧要了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