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不是儿戏,婚姻需要的也不仅仅只是爱情。
爱情确实美好,也令人向往,但在我看来,爱情不能当饭吃,不能当衣服穿,所谓的海枯石烂,失志不渝,不过是人们对爱情的美好向往而已,世上或许会有这样的感情,但那绝对是经过时间和岁月磨砺之后,于无尽的苦难之中浴火而出的感情。」
「你是个聪明人,回去自己好好想一想。」
······
数日后,杂志社里,王重坐在书桌后,身形变化不大,只是看上去成熟许多的项北方坐在王重对面。
「这么快就有结果了?」王重有些意外,这可不是信息化的现实世界,这才过去几天功夫,竟然就有消息了。
「师傅,你都说的那么清楚了,我要是还查不出来,那我在金陵这么些年岂不是都白混了!」项北方说话透着几分江湖人的草莽气息,半点不像个大院里出来的子弟。
「就是那个叫叶小朗的,她家有点远,关于她家里的情况还要些时间,不过也快了。」项北方道。
「你小子!」王重笑着摇摇头,「赶紧和我说说!」
「那就先说说二强那个孙小沫吧!」项北方道:「师傅,不是我说,二强的眼光也太差了,这个孙小沫虽然长得还行,可这人就不咋的了,年纪轻轻的,就和他们书店里的一个主任勾勾搭搭的,他们那个主任可是有老婆的,而且就前天,我朋友还看到他们一块儿吃饭,吃饭完还一起去了旅馆,第二天早上才出来。」
孤男寡女的,大晚上跑去旅馆,总不可能是谈工作的吧,就算是谈工作,也不可能谈一个晚上。
说起这个项北方就来气,二强可是他师弟,这也是昨天晚上他不在现场,他找的那几个人也是通过朋友找的,并不知道调查的原因,不然的话,项北方非得打上门去捉女干在床不可。
「孙小沫那个妈妈也不是啥好东西,以前给人当情
妇的,在她们那一片出了名的不讲理,爱撒泼。」
「那个孙小沫也没啥朋友,平时也不爱出门,不喜欢跟人说话,邻居们和她打招呼也就应一声,而且那姑娘还有羊癫疯,经常发病,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她家周围的那些个邻居们见过好多回。」
项北方调查的倒是蛮清楚。
王重目光微凝,温度也变冷了几分,「那叶小朗呢?」
项北方道:「这个叶小朗稍微强一些,但也不怎么的,谈过好几任男朋友,感情经历丰富,人比较势力,也没什么朋友,现在就和一个叫·····叫·····」
王重道:「柳小萌?」
「对对对,和一个叫柳小萌的同事关系不错,这个柳小萌是本地人,不过我瞧着这个柳小萌和叶小朗的关系好像有点微妙,据那个柳小萌说,叶小朗家里情况比较复杂,她父母经常写信来问她要钱,要是叶小朗不给,他们就亲自跑过来找,据说手里还有个叶小朗写的一个什么字据······」
情况呢,大体就和王重知道的差不多。
「叶小朗那边暂时不用注意了,把她父母那边的情况打听清楚就行,让你的朋友继续盯着孙小沫和那个什么主任,一小消息,你就立马联系我!」
项北方的眼睛立马就亮了:「师傅,您这是打算整一出捉女干在床的戏码?」
「少八卦!」王重从抽屉里取出一沓纸币,推到项北方跟前:「正是给你几个朋友的报酬!」
项北方顿时就不乐意了:「师傅,您拿我当啥人了,您可是我师傅,我这个当徒弟的,帮您办点事儿怎么了?还用您花钱?」
项北方这人出身高,打小就眼高于顶,瞧不上这个,瞧不上那个,可自打跟王重学了武之后,知道王重这座山有多高,项北方的性子就慢慢有了几分变化。
正如电影《师傅》中陈识对他老婆说的,一旦学了武,耿良辰就会敬他如敬神。
在项北方眼中,王重亦是如此。
纵使跟着王重学了多年,项北方在王重的一众徒弟里头堪称武力值担当,就连一开始和他旗鼓相当的乔一成,也逐渐不是他的对手。
可饶是如此,项北方在王重跟前,仍旧走不过三招。
头两年,项北方先是去上了技校,然后参军入伍,在部队里打磨了几年,只因为当初王重说过一句,部队里头卧虎藏龙,高手是最多的。
项北方确实也在军中见识到不少高手,可仍旧没人能够给他和王重一样的感觉。
「这钱又不是给你的!」王重道:「是给那几个帮你办事的朋友的,我这人向来都没有让人为我白干活的习惯。」
「行!」见王重坚持,项北方也就不再推却,嘿嘿笑道:「那我替那几个朋友谢谢您!」
王重道:「把人给我盯好比什么都强。」
项北方笑道:「那您大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去!」
······
没隔两天,王重就接到了项北方的电话,王重二话不说,回老宅喊上二强,径直就奔着项北方说的旅馆而去。
项北方和两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小伙靠在一辆黑色的小汽车边上抽着烟,看着王重和二强到了,忙迎了上去。
「师傅!二强!」
「北方哥,你怎么在这儿?」二强很意外,看项北方这架势,像是老早就等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