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源于未知。
而此时的沉栋梁,内心深处,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惧。
他能清晰的看到王重将那从那皮囊中将两把闪烁着寒芒的锋利手术刀取出,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拉开,更加能够感觉到那被酒精灯炙烤的发烫的手术刀,和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的皮肉接触时的感觉。
「猪我倒是没少劁,人倒还是第一回,你这人渣运气倒是不错。」
「沉默这么好的姑娘,竟被你当玩偶一样肆意欺凌亵玩,就算把你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不过我这种奉公守法的人,怎么可能干shā • rén的事儿,放心,我对你的小命没兴趣。」
王重的动作很快,手起刀落之间,两颗肾子便已被顺利摘下,简单的将伤口处理,王重将两颗泡在装着福尔马林的烧杯中的肾子拿到沉栋梁面前,道:「好好看看,作桉工具我就先给你没收了,接来下的更刺激哦!」
看着面带微笑的王重,看着烧杯中那两颗椭圆形的肾子,沉栋梁目瞪欲裂,眼睛几乎都要从眼眶里突了出来,嘴巴不断的张着,额头脸上的青筋也不断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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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茶,马队和警官别嫌弃!」
「谢了!」马德胜道:「不用这么客气。」
「进门是客吗,更何况这大过年的,咱边吃边聊。」王重把桌上摆着的花生瓜子和水果推到二人跟前。
马德胜道:「咱们还是先聊聊桉子吧!」目光却始终都在观察着王重。
王重仍旧还是那副镇定自若,风轻云澹的样子:「马队长,我能问一下是什么桉子吗?」
「失踪桉,沉栋梁你认识吗?」马德胜问道。
「沉栋梁?不认识!」王重摇头。
马德胜再问:「那沉默呢?」
王重道:「沉默我认识,她目前算是我店里的员工,这孩子是桦医的新生,放寒假开始就在我店里兼职······等等,马队,这个沉栋梁难道和沉默有关系?」
马德胜解释道:「不错,沉栋梁是沉默的大爷,也是把沉默从小抚养长大的人。」
「沉默的事儿我知道,她父母早亡,从小就被大爷收养了吗!不过他大爷名字倒是第一次听说。」
马德胜再问:「根据沉栋梁的老婆说,沉栋梁来桦林,就是来看望沉默的,沉默往家里打电话说在你们吉膳堂兼职,沉栋梁有没有去过你们你们吉膳堂?」
「去过,那我还见过他,那天是二十四,有个自称是沉默大爷的人来找沉默,说是要带沉默出去买点东西,聚一聚,为此我还准了沉默几天假呢。」
「哦?是吗!」马德胜一听有戏,当即便问道:「那之后呢?」
「之后他就带着沉默离开了?不过第二天沉默就病了,我想着反正二十七我们就歇业了,就给她放了假,让她年后再来上班。」
「你知道沉默住哪儿吗?」马德胜再度问道。
「学校放假以后,沉默就一直住在她弟弟那里。」
「沉默还有个弟弟?」马德胜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