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准备用我们这几条枪,和这么多警察拼命吗?”
闻言,张胡子显然很不服气,开口反驳道:
“就这些废物警察,不是我看不起他们,再给他一倍的人手,他们也打不进来。”
一听这话,山羊胡老人直接急了,抄起一旁的文明棍就砸了过来。
“你这个蠢货,你没看见别人的火力吗?这是普通的警察吗?就算他们现在打不进来,明天白天呢?到时候越打他们的援兵越多。我们呢?
何况,你不是说黄光利已经让奎子藏了一部分货在外面了吗?有那批货在,我们到时候一样可以东山再起。”
此刻,张胡子才恍然大悟,连忙点头道:
“是,师傅,那我现在就去点火。”
说完,头也不回地快步往楼下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命令手下小弟组织防御,给他销毁证据争取时间。
与此同时,远在十多公里外的河道上,几艘小舢板正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摸向两艘停在河中的渔船。
此刻的渔船上只有一个小小的风灯在随风摇曳,除了一个正靠在船舱门口打盹的年轻人,正像小鸡啄米一样不时磕头外,其他人显然都陷入了梦乡。
随着小舢板的不断靠近,几个黑影快速地从小舢板上分别窜上两艘渔船。突然窜上的人让渔船剧烈地摇晃起来。
船舱口的年轻人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一阵摇晃,就被一根冰冷的枪管顶住了额头。
还没来得及尖叫,嘴便被人捂住了,刚想伸手去拿武器,抓着他的黑影又是将他往前狠狠一拽,将他摔在了船板上,手上的动作也变成了撑住地面。
紧接着背后就被人用膝盖狠狠地顶住了,别在腰上的枪也被人取走了。
直到这时,耳边才传来了接连的暴喝声:
“警察,所有人别动。”
船舱里睡觉的几人在船身开始剧烈摇晃时,也被瞬间惊醒,但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前后舱门就已经被人用暴力踹开了,紧接着几个黑影便端着枪冲了进来。
张大奎这个年轻人虽然是这伙人的头目,但也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实战,更加没想到会突然遇到警察的急袭。
随着舱门被踹开,已经一声声自报身份的警告。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不得不说,这小子也是个狠人,见到警察冲进了船舱,他也没有打算束手就擒,想都没想摸出身边的枪,对着自己面前的一个黑影,砰砰就是两枪。
这下可算是捅了马蜂窝,警察见到有人反抗,那可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对着他也是扣动了扳机。
一个瞬间便有四五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躯干,其中一颗子弹正好击中了他的肩窝,拿枪的手瞬间便失去了力气。
其他的几个毒贩见到警察毫不犹豫地开枪,也是吓坏了,纷纷大喊道:
“别开枪,别开枪,我们投降!”
一共就只有八个人的毒贩,哪里是几倍人手的警员的对手,很快便选择了束手就擒,可惜有一名警员因为张大奎的反抗身负重伤。不然这次行动就算是完美了。
不得不说,这次行动其实非常冒险,这也就是遇到了一个新手,不然警方的伤亡绝对不会只有这么一点。
好在结果还算是好的。
而唯一一位反抗的毒贩张大奎,则是直接被当场击毙,也算是走到了一个毒贩该去的归宿。
就在河道上的行动顺利展开时,庄园方向的行动也很快取得了战果。
这还多亏了黄光利组织人手突围,让一众毒贩枪手主动从庄园坚固的房间里跑了出来,这些家伙刚一跑出来,便迎面撞上了合围过来的警察。
双方当即发生激烈交火,一众拿着短枪的毒贩,哪里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警员和民兵们的对手。
一个照面毒贩都倒下了五六人,但即便如此毒贩依然不死心地拼命往外突围。
负责这面进攻的正好就是卢淼,刚开始他还想要将这些毒贩打回去,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与其将他们堵在房间里,让警员们打攻坚战,不如将他们引诱出来,大家在庄园外的草坪上打野战。
所以,他很快命令警员们减弱火力,让对方跑出来。
一见警方的火力变弱,毒贩们就像是受到了鼓励一样,不要命地往外冲。等他们离开庄园十多米后,卢淼才一声令下“开火”
接着警员们纷纷扣动扳机,对只想着快速逃亡的毒贩开火,一时间枪声大作,冲出庄园的毒贩不断有人倒下,根本就没人组织有效的反抗。
见此情形,卢淼命令一部分警员负责追捕逃跑的毒贩,自己则带着另一部分警员顺着毒贩们打开的房门,冲进了庄园内部。
此时的张胡子还不知道自以为坚固的庄园,已经被人打开了一扇门,警员们带着一众民兵,从这边直接涌进了庄园内部。
正在仓库给刚刚运进来的烟土布置引火物的张胡子,还没来得及点火,便被警员们堵在了仓库里。
面对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张胡子最终还是没有开枪的勇气,乖乖地将自己手上的shǒu • qiāng丢到了一边,乖乖地选择了举手投降。
随着张胡子的投降,警察很快控制了整个庄园,原来的沪上毒瘤,远在万里之外的巴西南卡苏埃娜,被巴西警方彻底剿灭。
而黄光利则是在一众毒贩从正门突围时,悄悄地从侧门溜出庄园,企图穿过农田前往河边逃走。
可刚靠近河边,便被几盏突然亮起的探照灯照得原形毕露,乖乖地丢下了自己手上的武器,双手抱头,跪了下去。
这一夜突然响起的枪声,吓得很多人睡不着觉,还以为又回到了老家的战场。
直到第二天一早,不停地有漏网的青帮成员被警察抓走,大家才明白并非发生了战争,而是警方对毒贩动手了。
这让本来提心吊胆的一众百姓,纷纷鼓掌称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