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风清越都没有细想，直接脱口而出，话落，她看了一眼江聿野依旧带笑的唇角。
听见他轻“啧”一声说：“风清越，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吧？老子对你这么好了，你是不是瞎啊，看不见？”
风清越抬眸看了看天，夜晚的风更冷了，不见一点光，好像要下雪了一样。
她语气清淡：“看见了，但我们可以做朋友。”
“谁他……”见风清越澄澈的目光望过来，江聿野的脏话卡在了喉咙里，他舔了舔唇，笑了：“谁要跟你做朋友，老子的世界可没什么女性朋友，只有女朋友，老婆和兄弟，你只能二选一。”
风清越撇过头：“我不选。”她顿了顿红唇微启，还是问了出口：“江聿野，世界上千千万万个选择，为什么一定是我？”
“因为千千万万个人里面只有你最好看。”
风清越脸一下就冷了，果然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她冷冷看他一眼：“肤浅！”
江聿野纳闷，他怎么就肤浅了？他也在说实话啊，见风清越生气了，江聿野又补救道：“你丑点我也喜欢。”
直到把人送家门口，风清越都没有跟他说一句话，他抬头，又看向亮着的房间，这栋房子虽然又破又旧，但莫名就是很温暖，比他住的公寓温暖。
等到风清越熄灯睡觉以后，江聿野才看了看时间，十一点了，他在她楼下站了半个多小时。
明明风清越打开窗帘就能看见他了，但她似乎知道他在下面似的就是不看。
江聿野轻哼一声：“真是狠心。”
拿出手机，点进她的聊天界面，看着上面小月亮三个字，他想了想给她改了个备注“月亮”，看了两眼又觉得不太行，又换成了“月”，最后他还是顺从了自己的心意，给她换成了“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