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呢?”
“他叫唐季,是首领的亲弟弟,只有他能够和龙神冕下沟通!”
“这次的祭品是从哪来的!”
刘枫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艳羡,“听说是丹东……就是这次得到赐福的那个老头,从外面抓来的。”
“最后一个问题,”陈余缓缓转过身,修长的身影遮住了窗外的黑暗,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说道,“你想怎么死?”
“你……”
刘枫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只来得及说出这一个字,眼中就失去了所有神采。
陈余抽出插在尸体胸口的短刃,又把刀身的血迹在刘枫衣服上蹭了蹭,这才重新收入刀鞘。
“抱歉,我赶时间,就不让你选了……”
“好兄弟,你……你shā • rén了”莫渔被突然间的变故惊得有些发怔,似乎难以接受这种毫无征兆的杀戮。
“不该杀吗?”陈余反问道。
莫渔痛心疾首道,“让我动手呀!院长说精神病shā • rén不犯法。”
“呃……”
陈余一时无言以对,既惊愕于这货竟然自爆身份,又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联邦律法确实有此规定,精神病人对自身的违法行为存在一定的豁免权。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
于是他只能无奈地回道,“行,下次换你。”
“看来不用等下次了,”陈余忽然古怪的一笑,一把拉开窗户,“马上就轮到你了。”
门外,一道道手电筒的光束密密麻麻的从街道上汇聚而来,很快便将他们所在的小楼围得水泄不通。
陈余和莫渔相视一眼,默契地从窗户翻身越下。
讲道理什么的,还是空旷的地方比较合适。
他们突兀而嚣张的从天而降,落在了黑压压的人群中央。一束束手电筒的灯光不约而同的照在他们身上,无比醒目,就像是舞台上聚焦在演员身上的聚光灯。
人群里,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人走了出来,面相竟然与牧师有几分相似,他开口说道:
“紫罗兰公司高高在上,区区流风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但是……两位代表不了紫萝兰,流风崖也不是软柿子。”
“是啊,我们代表不了紫罗兰,”莫渔不屑地说道,“但我个人有洁癖,最看不惯恶心的东西!”
“看来是不能善了了!是吧,何欢!”陈余叹了口气,“能说下为什么吗?我想不清白你这么做的动机。”
“为什么?我还想问你们呢!”
在中年人身后,何欢冷笑着,双眸中燃起熊熊的仇恨的烈焰,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为什么不能给我留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