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方泰河反应这么大,我和大飞也是一愣。
看方泰河的样子,这许玉山,还挺有名气的?
倒是一边撑船的许玉山,听方泰河这么说,没做过多反应,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得到许玉山的确认后,方泰河立刻将烟头儿,丢进河水里。
抱拳拱了拱手,面带尊敬之色,说道:
“原来真的许道长啊?!
贫道实在是太笨了。
刚才在下的这位朋友,用拳头打向道长的脑袋。
许道长不见躲闪,用脑袋生生接下拳头。
我那时就应该想到,你就是二十多年前,退隐道门的铁头山许玉山许道长了!
真是久仰久仰!”
许玉山本来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但看方泰河这么夸赞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也学着方泰河,拱了拱拳,谦虚地说道:
“道友失敬了。
贫道哪有你说的这么厉害啊?只不过是世人谬赞而已。”
见许玉山十分谦虚,方泰河连连摆手,说不必谦虚。
接着,方泰河话锋一转,说道:
“许道长,在下想问一下。
贵师温韦老人,已经在这智叟山上,隐居了这么多年。
在这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下过山吗?”
许玉山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怎么会呢?家师只是不理会尘世间的烦恼而已,所以在此隐居。
又不是坐牢,所以经常地会下山。
就在白天,家师还下山了呢!”
闻言,我愣了一下。
暗叫不好,这温韦老人白天下山了,会不会还没有回来?
忙迫不及待地问道:
“船家大爷,那您的意思是,温韦老人,现在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