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让则是笑着拉过张辂,朝着琉璃介绍道:“不错,我这兄弟正是张辂。”
张辂本人却是一脸懵逼,怎么?我都那么出名了吗?不过这首诗可不是我写的,是我从后世抄来的。
琉璃朝着张辂微微一福,说道:“张公子佳作奴家十分喜欢,今日还请张公子能做奴家的入幕之宾。”
旁边正在换喜服的李英微微一愣,出口问道:“那小爷我呢?”
琉璃本就不喜欢李英那张扬嘚瑟的性格,只奈何三千两银子实在是太多了些,如今有张辂在此,她说什么也不会让李英成为入幕之宾。
只见琉璃转身朝着李英一福,说道:“还请公子成全,奴家实在是喜欢张公子那首佳作。”
李英哪里肯依,他开口嚷道:“小爷可是出了价的,足足三千两银子。”
琉璃摇了摇头,道:“今日规矩已然定下,奴家有自己选择恩客的权利,如今奴家已经选好,就是张辂公子,还请这位公子见谅。”
李英又转头看向老鸨,问道:“你怎么说?”
李英从小到大,只要是想得到的东西那就一定可以得到,他相信自家的权势金钱可以搞定一切,但今日的松竹馆却打破了他的认知,他不肯服输,他不相信老鸨会对三千两银子无动于衷。
三千两银子啊,转头就飞走了,老鸨也是心中滴血,可今日规矩已经定下,断然不会坏了规矩,松竹馆能成为秦淮河畔数一数二的青楼,自然是有自己的准则,今日若破坏了规矩,看似可以得到三千两,但松竹馆的名头恐怕也就臭了,以后还怎么从秦淮河畔立足?
老鸨没办法,也只能对着李英劝慰道:“公子您看,我们松竹馆各色姑娘有的是,今日除了琉璃,您随意挑就是。”
李英气的手都抖了起来,他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在老家的时候,他们老李家就是当地的土皇帝,谁曾想这才刚刚进京,就丢了如此大脸,这让他以后还怎么在金陵城混?
李英气极,一把扯下身上还未穿好的喜服,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这才开口道:“好好好!今日之耻我李英记住了!改日!我定血洗了这松竹馆!你们都给我等着!”
说罢,李英飞也似地跑了出去,只余老鸨还招呼两句:“公子,公子您别走啊!”
当然了,李英那血洗松竹馆的话也没人当真,大明开国至今,还从来没有勋贵子弟敢如此无法无天,须知老朱的狠厉可不仅仅是摆设而已。
眼见李英跑了,现场众人竟不自觉地欢呼鼓掌起来,由此也可见,李英是多么的不讨喜。
琉璃这时又朝着张辂微微一福,道:“琉璃恭请公子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