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壮了壮胆子,迎上张辂的目光,再次开口道:「你小子看什么?说你你还不服?」
张辂却是冷哼一声,说道:「平凉侯罪该万死死有余辜,可他府里的这些人有什么罪?他们什么都没做过、什么都不知道,为何要连带承受罪责?你再看看平凉侯的儿子,他不过才三四岁,他什么都不懂,为何也要跟着承担罪责?」
听了这话,衙役们竟然哄笑起来,为首的衙差指了指张辂,开口说道:「你小子有脑疾吧?当年胡惟庸犯的可是谋反的大罪,今日查明平凉侯费聚乃是胡惟庸案的共犯,实是漏网之鱼,陛下不杀光平凉侯府的人已经算是仁义,你小子还妄图给他们脱罪?至于费聚的儿子,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命不好,偏生投胎到了平凉侯府!你小子若再敢妨碍公务,小心差爷直接将你剁了!」
衙差说着,直接抽出了腰间的佩刀,一旁的衙差见状,也纷纷将腰间的佩刀抽出。
张辂的锦衣卫制服、腰牌还有绣春刀全都在陛下那扣着呢,他今日又出来的匆忙,实在没带什么趁手的兵刃,不过他却丝毫不惧,几个衙差而已,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哼!你小子怕了吧?但已经悔之晚矣!左右,将这小子拿下!若有违逆,便直接剁了喂狗!」为首的衙差命令道。
得了命令,这些衙差直接朝着张辂袭去,一柄柄长刀向着张辂挥去。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哪里像是要将张辂绑了?完完全全就是要命去的。
张辂根本没动,但他身边的吴鹏和纪纲却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