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赵竖他们的确不方便插手,可他是第一次见连未离求人。
“与他们无关,你们这么做了,我师父的面子上也不好过,乾元峰现在不像表面那么风光,门内弟子良莠不齐,李崇远走了,我也走了,就更没有人顾得了门面了。”
“师父与长离峰的陆道斗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赢过,这次借大比夺魁好不容易能压他一头,我一走,恐怕陆道又要钻出来作妖。”
“原来你是心疼你师父。”池琮琤叹道。
“师父待我就像对待亲生骨肉一般,我虽然有时会违逆他的意思,但他少有对我发脾气,我也不是石头,能感受到关爱的温度。”
“说到底,李师兄也不是师父逼走的,而是我逼走的,将来若是能见到,我还想跟他说声抱歉。所以说,拜托了”
说着,连未离双手环抱竟向他们行了个礼,池琮琤面色复杂,“真不像你,那你又何苦把玄天丹让出去。”
“一码归一码,我知道一个修行者灵根被毁有多么痛苦,家祖早年间”
“唉,好了好了,晦气的事就不要说了,我答应你便是,快走了怎么突然变得婆婆妈妈的了。”
周不易及时打断道:“不过讲道理,你师父对你还真是不错,瞧着你的面子,就让那些个龟孙过几天好日子。”
“如此,连某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