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但凡是战争戏里的日苯军人无一不是精英形象，有教养且谦虚有礼…
呸！
看的人恶心。
管唬还没说话，宁昊插话：“…会不会太上纲上线？”
沈旭东摇头，满脸认真：“…不是上纲上线，是原则，只要是我出品的电影，但凡牵扯到抗日战争，都会提到这点…”
宁昊忽然想到了什么：“你是说《南京！南京！》？”
“对…路川就是一shǎ • bī，居然要从日苯人角度讨论南京大屠杀…想表达侵略者也有人性的理念…他不知道，直到现在，日苯人否认南京大屠杀嘛？”
“南京大屠杀，中华民族最悲痛的记忆…从《色戒》到《南京！》…我感觉我们对所谓的艺术过于宽容了！”
“…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从哪引用的？”
“津田道夫《南京大屠杀和日苯人的精神构造》里面明确提出，日军士兵对中国男nǚ • fàn下惨绝人寰的暴行，被日苯民众视为津津乐道的趣事，视之为民族自豪和优越感的来源。在日苯国民眼里，这是胜利者对劣等种族天经地义该干的事…”
说到这，沈旭东耸肩：“所以，别幻想日苯人会幡然悔悟，他们就是这样的物种！”
高唬…点了点头：“行，我会注意的…”
“那这个电影我来投资吧…对了，你想叫它什么？”
“…奶牛？”
“叫《斗牛》吧！”
“斗牛…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