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是欣喜还是欣慰,重憬琛闷闷的低笑了两声,在她耳边吐着热气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风雅颂点点头,一个简单的‘嗯’的音节还未来得及完全发出,就已经被他温热的唇|舌吞没。
……
等两个人从温存中回过神时,电影早已接近尾声。
风雅颂被摁倒在布艺沙发上,发丝凌乱,唇色嫣红,乌溜溜的大眼睛里还残存着被咬|疼时沁出的点点泪花,我见犹怜的模样看得重憬琛心生愧疚的同时,欺负欲还格外高涨。
他捏捏风雅颂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的小耳朵尖儿,语气调侃道:“都已经是背着我偷偷结过一次婚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的不经撩?”
明知他是在故意拿自己的黑历史开涮,风雅颂还是没来由的有些心虚,眼神躲闪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我和他只是契约夫妻,并无夫妻之实……”
“知道又怎样?”重憬琛一把抱住她,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用下巴蹭来蹭去道:“这并不妨碍我嫉妒那小子,凭什么他能娶到十八岁时的你?”
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看得风雅颂既无奈又好笑,只能像安抚小动物一样的,揉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安抚:“可是我现在也还是十八岁啊,你打算什么时候来娶我?”
少女笑得眉眼弯弯的,乌黑润泽的眸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重憬琛很想告诉她:只要你愿意嫁,我随时都可以娶。
但是想到因她的‘离世’而突然停滞,至今未能重启的那些计划,他又觉得话不能说得太满。
只要是经他的口许出的承诺,必须能百分百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