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硬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傅斯年的理由很是简洁:“个人专访不过是打着八卦的噱头进行的无聊提问罢了。有专访的时间,足够谈下一场跨国并购案。”
这个理由……还真是无比的充分。
慕瓷却有些不甘心,她拿起桌子上那本财经杂志:“如果有人问你专业的问题呢?那你会考虑接受专访吗?”
“你以为,现今海市的这些杂志主办方,有哪一家有这样的专业素养?”
见慕瓷兀自不服,傅斯年半是讥讽半是提点,“不过是为了满足市井小民对豪门的窥探欲望,我没有义务配合这群人表演。”
他都这么说了,慕瓷自知不应该继续提起这件事,免得惹来他的厌恶,便住了嘴。
只是一想到秦鸢的采访任务,她的眉心就忍不住皱在了一起。
对着这样一张愁眉不展的脸,即便面前的美食再可口,也失去了味道。
见傅斯年不吃了,慕瓷也没有如往常一般询问他今日的菜合不合他的胃口,只是草草地收拾好了东西就准备离开。
望着她明显心事重重的背影,傅斯年的眼神不由得变得有些幽深,甚至还带着些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不满。
这个女人还真是口不应心!
之前每每见到他时,一双眼睛都是错也不错地盯着自己,似乎极其眷念他的模样。
今日却又这般冷淡?
他实在想不透慕瓷的想法,只以为她要跟自己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便没有继续放在心上。
如今秦鸢的首要任务就是在这个月月底拿到傅斯年的独家专访,只是她不想麻烦慕瓷,便只走正常的采访渠道,找傅氏集团的公关部门询问了一番。
得到的答案自然都是拒绝。
“傅家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神秘。”
在不知道多少次被拒之后,秦鸢忍不住拉着慕瓷大倒苦水:“傅家人都许多年不出现在电视和纸媒上了,即便出来发声都是由傅氏集团的公关部门或者律师。主编让我拿到傅斯年的个人的独家专访,这不是为难我吗?”
“傅家倒是一向都有oldoney的派头。”
对此,慕瓷倒是有些了解,她凭借着自己前世和今生对傅家的零碎记忆,轻声介绍:
“跟傅家相比,什么陆家陈家,包括我们家,都只能算是暴发户。即便我爸现在在海市也算是有些头脸的商人,但是只有傅家才配叫真正的上流社会。”
“这句话我也听我妈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