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慕雪醒来又是怎么发疯的,那就不从而知了。
“她当日要是能够手下留情,今天躺在医院的慕雪也会是活蹦乱跳的,别怪我掉包。”
杯内的小银勺轻轻晃动着,慕瓷慵懒的靠在柔软的椅子上,翘起腿,双眸漫不经心的扫视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
“如果林馨涟早早收手,不再这样对你,事情就不会发生,你只是自卫。”
心里很爽的秦鸢唧唧喳喳的问细节,末了给慕瓷点赞:“shā • rén诛心啊,林馨涟现在真是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这次就算是她能说出花儿来,你爸爸对她的信任也会崩塌的吧。”
说到这里,慕瓷开始有些不确定:“可能会吧。”
傅斯年推门走进来,一眼望见坐在窗前,晒着太阳单手托腮,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慵懒,眼神漫不经心宛若女王般环视整个餐厅的慕瓷,他无奈的叹气。
“事情已经解决了。”他走过去坐下,轻轻推开桌上的甜点,从兜里掏出方巾来轻轻擦拭桌面,而后才把手搭上去。
“你能来帮忙我很高兴。”慕瓷嘴角噙着自信的笑容:“未婚夫先生我没有耽误你的休息时间吧。”
“没有。”
今天本是休息日,傅斯年原本准备在家看会电影的,却让慕瓷一条短信打乱了整天的计划。
“走吧,我送你回去。”
对一直笑着看着他们的秦鸢点点头算是道别,傅斯年提起不愿意走的慕瓷,直接把她塞进车里。
家丑不可外扬,深知这一点的慕沧凛并没有大肆宣扬,把林馨涟关了起来,下楼便看到被送回来的慕瓷,她站在傅斯年面前,笑着望着他,似乎说了什么。
傅斯年脸色很冷,眼神也是带着淡淡的冷漠,只见他轻轻摇头,而后钻进车里,不一会,汽车扬长而去。
“说了些什么?”
疲惫的揉着太阳穴,慕沧凛坐在沙发上,看着走进来的女儿,勉强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
“我问他可不可以进来一起吃饭,他拒绝了。”
“傅家集团事情很多,他能抽时间来医院帮你,已经很够意思了,不过这件事到底还是外人插了手,你们马上就要退婚,这把柄留的有点多。”
医院内还躺着昏迷不醒的慕雪,楼上是撕心裂肺叫嚷着要杀了慕瓷的林馨涟,整个慕家混乱成一团,他先把热搜压了下去,快速的澄清这几次被恶意重伤事件,大众信不信那是大众的事,至少公告发出去了,以后谁要是不长眼在过来提,慕家保准儿翻脸。
“斯年不是那样的人。”她帮忙辩解。
“人心同人言,都难测。”
慕沧凛庆幸慕瓷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的同时对躺在医院里的另一个女儿表示无奈。
消毒水的味道在鼻尖蔓延,睁眼第一眼望到的是一章白净,慕瓷穿着白色束腰连衣裙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
慕雪的思维还停留在被扇巴掌的那一刻,冷不丁见到一脸担忧的慕瓷,还以为她也被抓来了:“你也被抓来了?活该啊,小贱种。”
她在说什么呢?
医生和护士听不懂,慕瓷能听懂,她故作一脸担忧的注视着慕雪,洁白的连衣裙衬托的她如同天使一般:“别担心,你现在已经安全了,那些坏人已经被绳之以法了哦。”
“啊?”慕瓷这个贱人在说什么?
这时,慕雪才注意到自己似乎在医院,若大的窗户敞开通风,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得一晃一晃的,她被人按着,抽了一管血,一群医生检查完之后,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了。
“不要担心哦,妈妈心理出了问题,被爸爸关在楼上休养了,你好好养身体,过两天我接你回家。”她拿起一旁手包:“现在呢,我要去上课,晚上要出去吃饭,会有护工来照顾你的。”
一名四十余岁的护工走进来,慕瓷微微一笑,扬长而去。
这件事情到底是要好好处理,慕沧凛约见傅斯年,多等了一会,就被人引了上去。
“慕先生,有什么事情吗?”他放下手头上的事情,摘下有些累赘的手表,亲手剪了一支雪茄递去:“这般焦急,可是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