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容忍,白延荣把她当作戏子看待?!
秋乾君见他终于肯认真的跟自己商谈,难看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怎么能说是帮呢?应该说是,互惠互利吧?”
“白少爷不也是想要搞垮傅斯年和慕瓷吗?”秋乾君冷笑。
白延荣突然狂笑起来。
白延荣明显是被人说中心事,又不愿意承认。
秋乾君知道,她猜中了。
她倚靠在沙发上,双手环胸,就这样悠闲自在的,笑着看着白延荣狂笑。
纤细的手,端起桌上的烈酒,轻轻摇晃起来,烈酒在杯壁,旋转出一抹优美的弧度。
秋乾君仰头,喝了口烈酒。
这是从进包间开始,她第一次喝酒。
白延荣止住笑意,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瓶药,推到秋乾君面前,“送给你。”
秋乾君茫然地看着桌上那瓶药,并没有去碰它,问道,“这是什么?”
她有一种预感,这瓶药,不会是什么好药。
“你只需要,悄无声息的,丢一颗到傅斯年的杯子里……”
“那你和傅斯年,就能生米煮成熟饭了。”白延荣从药瓶里,取出一颗药,丢进自己面前的杯子里。
药丸掉落,“扑腾”一下,烈酒像是喷泉一般,溅到外面的酒桌上。
很快,那颗药丸在酒里面化成粉末,而后与酒水融化在一起。
如白延荣所说,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秋乾君盯着那杯与粉末融化在一起的烈酒出神,没有言语。
骨子里头,家族对她的教导,与她出身于世家那股倔强、骄傲,让她看不起这个做法。
她是迫切想要得到傅斯年,但她想的,是靠自己的魅力、实力,去从中破坏傅斯年和慕瓷的感情。
再趁虚而入。
而绝对不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如果她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那和外面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
她在慕瓷面前,不是低人一等了吗?
慕瓷那个戏子,好歹是光明正大地得到傅斯年,她呢?
她接受不了。
白延荣看出了秋乾君的厌恶与鄙夷,知道她千金大小姐的身份,看不起这种无耻的招数。
将放了药丸的那杯酒,推到另一边,再拿起空杯子,给自己倒上一杯烈酒。
他淡淡的说,“如果你问我,有没有别的办法,我告诉你,没有。唯有这个办法,能让你和傅斯年,在一夜之间,生米煮成熟饭。”
秋乾君想要脱口而出的话,听到他这么说,硬生生的吞了进去。
秋乾君仍不想放弃,问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年会上她被言语攻击那件事传出去之后,她爸妈花了一笔大价钱,才能把那件事压下去。
因此,他爸气到大发雷霆,他妈也好几天以泪洗脸。
如果让她爸妈知道,她为了得到傅斯年,不惜付出自己的清白,岂不是得把她打死?
白延荣摊摊手,“我已经说了,没有。”
他散漫、漫不经心的态度,让秋乾君气极了。
白延荣身后站着白氏集团,处在商业界上的人,有哪一个不是为达到目的,不折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