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他结实的八块肌肉,缓慢蜿蜒的滴落下来,双手一往后抹发顶,在昏暗的灯光下,令人窒息。
床上的女人,侧身躺着,伴随着湿漉漉的汗水,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透过微弱的床头灯看过去,她狭长的眼尾,还有未干透的泪水。
傅斯年深深地叹了口气,今晚,是他控制不住,让女人受苦了。
傅斯年迈步走向床边,把沉沉入睡的慕瓷,拦腰抱起。
走向洗手间。
怀里的慕瓷,累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傅斯年的怀里,乖巧的入睡。
直到傅斯年抱着她在洗手间里,帮她清洗了一番,她还是睡得很沉。
傅斯年心里对慕瓷的歉意,更深。
慕瓷是很累很困,但她潜意识里,知道在发生什么,知道傅斯年在帮她清洗,就又安心的进入睡梦中。
翌日。
慕瓷在七点准时醒来。
这一个多月,她似形成了一种习惯,每天闹钟还没响,她就先醒了。
慕瓷迷迷糊糊的,忽的想起什么,伸手摸向旁边的位置。
男人不知去哪里了,空荡荡的,但床铺上传来的余温,证明他刚离开不久。
洗手间里传来声响,慕瓷抬头看去,傅斯年正穿着浴袍,从洗手间里面走出来。
见她醒了,傅斯年精致的脸庞,扯开一抹如沐春风的笑。
仿佛世界死绝的花朵,都再次恢复生机。
男人与女人存在悬殊,她这会儿腰部还酸痛到要死。
傅斯年却反倒精神气爽,仿佛堆积在心里的心结,得到了解脱,一下子变得敞亮了。
“嗯。”慕瓷的眼神,不自觉的躲闪,被子里面的手,偷偷的把被子拉高了一些,遮住自己的脸。
本就巴掌大的脸,只露出一双明亮却显疲惫的眼,在被子外面。
话音落下,似乎有一股燥热,“腾”的往上冲。慕瓷瞬间脸红了。
不知为何,许是两人一个多月没见了,昨晚坦诚相见之后,慕瓷现在看到傅斯年,心里会不自觉感到羞涩。
好像他们昨晚,是第一次坦诚。
傅斯年难得看到这样的慕瓷,愣了愣,随即捂嘴失笑,走向慕瓷。
他坐在慕瓷的身边,慕瓷躺在床上,明显感觉到身边的床铺,在他坐下来之后,凹陷下去。
傅斯年宽厚的手,隔着薄被按摩着她的腰部,“今天请个假?”
不轻不重的力度,很好的缓解了慕瓷腰部的酸痛感。
傅斯年看到慕瓷微微蹙起的眉毛,在他按摩了几下之后,终于舒展开来,嘴角浮起几丝淡笑。
他一走出洗手间,就看到慕瓷眉头微微蹙起。
“嗯。”慕瓷柔柔的声音,难掩羞涩。
她还是不敢看傅斯年,频频躲闪着他的眼神。
傅斯年听到她答应,嘴角上扬的弧度,越发加大。
慕瓷忽然抬头看向傅斯年,“请假陪你一天,好不好?”
傅斯年微微惊讶,慕瓷这是,不害羞了?
不过她这句话,确实取悦了他,让他心里克制不住地高兴。
“嗯。”他低沉磁性的尾音响起。
“那我先去洗漱。”慕瓷躲闪着他的眼神,起身揉着酸痛的腰,走向洗手间。
昨晚夜里,傅斯年帮她清洗时,已经给她换了套衣服。
等慕瓷洗漱完出来,傅斯年给他们叫的早餐到了。
他给自己点了杯咖啡,给慕瓷点了碗粥、小肉包、豆浆,当地的小吃,还有一碗补汤。
昨晚慕瓷太累了,需要好好补补。
慕瓷看着与这早晨不太相符的补汤,问道,“怎么大早上的点汤?”
“你昨晚太累了,需要补补。”傅斯年看了眼慕瓷,见她不再害羞,淡淡说道。
慕瓷刚喝进去的豆浆,“扑哧”一声,喷了出来。
喷到对面的傅斯年,一身都是豆浆汁。
傅斯年赶紧抽了几张纸巾,给慕瓷擦了擦嘴角。
再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自己身上的豆浆汁。
他微微垂头,精致的脸庞,不厚不薄的嘴唇,忍着笑意。
两人吃完早餐,穿戴整齐后,走出酒店房间。
慕瓷在快走出酒店房间时,折身回来拿了口罩墨镜帽子戴上。
明星出门必备的武装。
傅斯年微微蹙眉,“需要这么全副武装吗?有我在,不会有人tōu • pāi我们。”
他想让慕瓷无忧无虑的,跟他一起出去玩。
而不是整天提心吊胆,怕被tōu • pāi。
各渠道所有有关于他的照片,都是经过他本人同意,才允许拍摄允许发布出去的。
如若没有他的同意,没有哪一个渠道,刚发布他的照片。
“谨慎点好。”慕瓷担心,会有像上次年会那种事。
“我们走吧。”慕瓷搀着傅斯年的手,笑着带着他走出酒店房间。
傅斯年见她这么开心,就欲脱口而出的话,硬生生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