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瓷永远都不会像你这样,无耻恶毒,需要靠犯贱下作的手段,来得到男人!”
“嗯……”傅斯年心里面的燥热,越来越浓烈凶猛,不禁发出一声感叹声。
秋乾君开始为自己解衣宽带,“哈哈,傅斯年,是不是忍受不了?没关系的,我可以帮你,只要我们不告诉慕瓷,慕瓷她不会知道的。”
傅斯年惊恐地望着秋乾君,望着她的衣服越来越清凉。
秋乾君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不在意什么脸面与尊严了,她只想要得到傅斯年。
秋乾君急不可耐地走向傅斯年,想把自己献给他。
傅斯年眼眸紧闭,不去看她,脑海里频频出现慕瓷的身影。
不,他不能对不起慕瓷,他不能失去慕瓷。
傅斯年仅靠着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和想念慕瓷的心,艰难地克制住心里的渴望。
在意识到秋乾君来到他面前时……
“啪”!
傅斯年倏地毫不留情地甩了秋乾君一巴掌。
秋乾君重心不稳,脸被打偏,身子也跟着倾斜摔倒在地上。
秋乾君捂着被打的侧脸,盯着地板的眸子,十分的不敢置信。
“秋乾君,我劝你自重!”
“像你这种居心不良,毫无三观毫无主观,满腹坏心思的恶毒女人,别说让我碰你,我连看都不想看你一眼!”
心里面的怒火,再不断的叫嚣,傅斯年努力克制隐忍。
他不愿意让秋乾君得逞,更不愿意自己在别的女人面前,发出异样的声音,这几句话,他都是咬着牙齿怒吼出来的。
傅斯年不再说什么,踉跄着脚步,走出酒店房间。
这种让人欲望膨胀的药,很伤身体,严重的,丢到性命都有可能。
但让傅斯年去碰秋乾君,来解决他的生理问题,他宁愿让自己死掉。
秋乾君狼狈地趴在地上,望着傅斯年濒临发作,却仍不愿意碰他的背影,双眸落下两行伤心欲绝的清泪。
转而,望着傅斯年离去的背影,那被泪水模糊了的双眼,渐渐浮上愤怒狠毒的光芒。
她把自己送上男人面前,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个男人在面对她美好的姿色时,会选择隐忍欲望,不去碰她!
秋乾君无数次在傅斯年面前,感受到了轻视、羞辱!
而每一次的轻视与羞辱,像是把她当作是个无血无肉的木偶人,无情的在她身上凌辱!
傅斯年,你就那么爱慕瓷吗?!深爱到,宁愿让自己受伤,也不愿意碰她秋乾君?!
傅斯年,是你一次次的在抽离我对你的爱。
从今日开始,我秋乾君,不会再爱你傅斯年了!
你傅斯年,不再是我深爱着的男人,你将会是我秋乾君痛恨的仇人。
我秋乾君这辈子,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让你后悔,你这么对我,是你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秋乾君在心里决定好一切,坚定的站起身,把刚刚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
幸好,她在傅斯年面前,算是留一点尊严,没有彻底把自己的尊严,丢在地上任他踩踏。
这会儿已经是接近冬天,她出门前套了件羽绒服。
刚刚在傅斯年面前,并没有全部解衣宽带。
傅斯年跌跌撞撞走出酒店,在酒店门口拦了一辆车。
司机看到他脸色异常的红润,但是又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像是喝醉了酒,一时之间在犹豫要不要接送这个客人。
傅斯年意识恍惚之间,察觉到司机的犹豫,猛地抬起盛满欲火,又渲染着风暴的眸子,沉声说道,“快开车!”
妈呀,这个人的眸子更可怕,又红又恐怖。
“是是是。”司机连连点头,不敢再犹豫,马上启动引擎。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犹如地狱一般的声音,“加速!”
心里面的欲火,在疯狂的叫嚣,傅斯年怕他再也隐忍不了。
他必须要快速到酒店,找到莫言。
司机惊恐地加速。
到傅斯年下榻的酒店,明明需要二十分钟的时间,可司机却在傅斯年的可怖之下,十分钟就到了。
傅斯年跌跌撞撞下了车,司机见他脚步一离开车厢,立即踩下引擎走人了。
这时,莫言刚好迎面而来。
他见傅斯年捂着胸口,似受伤了,可是他周身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息,又让人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受伤了。
莫言迈着沉稳却快速的步伐,上前去扶住傅斯年,“总裁,你怎么了?”
傅斯年用力握着莫言的手臂,“快,我中药了,快带我去医院。”
莫言感受着西装服上,传来傅斯年滚烫得吓人的温度,立刻明白过来。
到底是谁,敢给傅总裁下药?
记得,那年傅总裁刚当上总裁时,因为外界那些人,不服傅总裁年纪轻轻就坐上了总裁的位置,频频向傅总裁使绊子。
下药,是其中一种招数。
后来,傅总裁用实力证明了自己,让傅氏集团一步步走上云端,加上傅总裁手段冷酷无情,外界那些人,渐渐的不敢再对付傅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