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泊攻打祝家庄的起因虽是时迁偷了报晓公鸡,被祝家庄所拿。然后面找李应写信的是石秀,引梁山泊军马来攻的亦是石秀,最后化解盘陀路,打破祝家庄的还是石秀。
可以说,石秀此人,便是原本轨迹中,令祝家庄庄毁人亡的头号敌人。
然此一时彼一时,祝家庄早已不是原本的祝家庄,石秀亦非那时的石秀,祝彪却是不会因为一个名字,便舍弃这样的人才不用。
片刻后,祝彪恢复如常,面露微笑的将石秀扶起,随后跟着其进去布行的后院。
这布行后院,倒是别有洞天,空间很大,院内假山林立,古木参天,几处厢房亦装饰的极为精致,若寻常人来看,这便是个贪图享受的富家翁享受之所。
石秀引着祝彪二人在一株大榕树下的石凳上落座,又起沏了一壶茶并点心过来,这才落座。
祝彪看他谨慎细致的模样,微微一笑,问道:“你说你是蓟州人士,可是江湖上被唤作拼命三郎的石秀?”
“确是属下区区贱名。”石秀应道。
“原何又到了祝家庄,做了绣衣使的密探呢?”
石秀正襟危坐,朝祝彪拱了拱手,道:“好叫公子知晓,属下原籍为金陵建康府,因爱打抱不平,得了个‘拼命三郎’的诨号。后随叔父到北地倒卖羊马,不巧叔父中途病死而生意亏本,便流落到蓟州,靠打柴为生。三个月前,属下遇到了岗上来蓟州贩马的‘飞天虎’扈大官人,扈大官人见属下机灵,又有几分本事在身,便有心收我回岗。旬月前,属下跟扈大官人买马回到扈家庄,又得三娘子赏识,点我做了绣衣使的天字密探,负责京东西路的事务。”
“原是如此,扈大哥与三娘,倒是为我寻了个好帮手。”
祝彪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石秀的肩膀,道:“你这拼命三郎也莫一口一个属下的叫着,你唤我一声公子,我便叫你一声兄弟,可好?”
石秀闻言,直激动道:“得公子垂青,小弟真是不甚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