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呼喊声。
“钟先生!请留步!等等我!”
我和钟仇疑惑地回头看去,只见了得大师带着那个小道童,嗷嗷往我们这儿跑。
是的,就是嗷嗷。
了得大师的年龄不算年轻了,花白的胡子现在甩的跟个面条似的,两条腿紧倒腾。
跑到我们面前的时候,了得大师气喘嘘嘘,半天都没来得及开口。
我有些一言难尽地看了一眼钟仇。
不是说修道之人还需要炼体的吗?就这身体素质……
看他刚才跑过来的距离,目测都不超过五十米。
“有事儿?”
钟仇有些好奇地盯着了得大师。
当天治疗蒋芸的时候,钟仇确实是玩心大起地留下了了得大师,但是后来蒋芸治好之后……
事儿太多了,也没顾得上他,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钟,钟先生……”
了得大师又狠狠地喘了两口气,好不容易平复了下来。
结果平复下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钟仇鞠了一个躬。
“哎,你这是干嘛?”
钟仇吓了一跳,连忙躲开。
我在听到了得大师称呼钟仇钟先生的时候,就差不多已经预料到了这种结果。
“钟先生是有本事的人,当时是我有眼无珠了。”
了得大师一改往日的傲气,此时竟然有些谦卑。
“嗨,没事。”
钟仇摆了摆手,事实上,他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自己。
“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了得大师一看钟仇没跟自己计较,开始搓着手,有些欲言又止。
我又从了得大师的脸上,看出了一丝,娇羞?
面色有些微微泛红,还低着头带着讨好的笑容,一大把年纪了,看的我直有些反胃。
“既然是不情之请,又不知道该不该说,那还是别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