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老板是故意的,但是我没有证据。
最后,我红着脸,钟仇因为省钱特别开心。
我们俩在老板一种“我懂得”的目光注视下,缓缓走进电梯。
我感觉我的脸已经丢在旅馆前台的地上了,捡都捡不起来。
进了房间,我最庆幸的事情就是,这是一张双人间,屋子里有两张单人床,这要是一个大床房,那我可就再也说不清楚了。
晚上稍晚一些,了得大师偷偷摸摸地溜进了我们的房间。
“我打听到了,当年的事情还有一个老人活着。”
了得大师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哦?仔细说来听听。”
钟仇饶有兴致地问。
“那个老人也姓张,当年是张严金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但是由于会点儿算命,所以在当时还是挺多人找的,虽然后来……”
后来有了玉清观,就没有他什么事儿了,连带着好几个当年不错的行业都被玉清观挤兑黄了。
好一点儿的就像这个张家爷爷一样改了行,不好一点儿的,就像季师傅一样郁郁寡欢,做了一辈子的好事,最后含恨而终。
“张家老爷子现在就在镇子西边,一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们。”
说完这句话之后,了得大师又缠着钟仇半晌,又是哭又是闹,虽然钟仇最终还是没有同意收了得大师为徒,但是又答应了他好几遍,肯定帮他脱离苦海,一定不会抛弃他云云。
了得大师这才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我感觉,我有点儿像渣男了。”
噗!
我一口水喷了出去。
嗯,了得大师就像是控诉钟仇渣男行为的悲惨小媳妇儿,一哭二闹三上吊。
有点儿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