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口子和两个孩子是被人群殴的,伤势比曹风和厂长轻多了。
只要吃了止痛片,隔断痛感,阿福一家人就有基本的行动能力。
曹风的隔间不大,花觅把厂长和曹风弄到一起,是为了同时照顾两个人,也让厂长帮忙看着曹风,若是曹风断气了,她能第一时间得到通知,也能第一时间通知宫毅。
将厂长安顿在一张小板凳上,花觅拿出了一根镊子,三瓶矿泉水,三瓶乙醇,递给厂长,
“厂长,你先把你那伤腿上的玻璃渣给清理掉,自己弄点儿乙醇消毒,现在这情况没办法,能自己动手的,就不要等了。”
厂长迷迷糊糊的接过花觅递来的一堆东西,动作缓慢的低头,开始扯自己腿上的玻璃渣。
可能是服用了花觅的止痛片,他别的感觉都有,就是感觉不到疼。
花觅见厂长按照她说的去做了,又是回头,见阿福一家人也过来了,可是这隔间再没有多余的板凳给阿福一家人歇息。
花觅随手从曹风的床底下一摸,实际上从5级仓储里扫出了一大把席草,两床被子,
“找不着床了,你们先坐在席草上,我去去就回来。”
说完,花觅也没时间管阿福一家如何,只急忙出了急诊区,给厂长的油站亲戚打电话。
电话还能打通,那边也很忙,只说他的手里有油,但是价格要翻三倍,而且必须要以油罐车为单位的买。
因为他也是冒着风险在给花觅卖油,如果不是厂长这条线断了,他不会亲自接花觅的电话。
花觅急忙定了十个油罐车的油,她也不跟对方讲价,他要多少,花觅就给他转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