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防是他们的第一道防线,那么他们身为警察,就是幸存者的第二道防线。
无论是第几道防线,都不可以退。
但是杨洪林的话,却没有一个警校的孩子听。
甚至有一个警校的孩子,还主动地站到了杨洪林的前面。
他回头,对杨洪林说,
“杨队,你老了,身子骨都蹦不动了,杀丧尸的体力活儿,还是看我们的吧。”
然而他这样的话还没有说完,退回到了隔离区的幸存者里头,突然有人跑出来,往这孩子的脚下,丢了一个炸弹。
杨洪林眼疾手快,一脚将炸弹踢回去。
炸弹在空中爆炸,整个隔离区似乎都晃动了起来。
这时候,隔离区里其他的幸存者仓皇乱跑,尖叫着往观察区冲击过去。
杨洪林大声的喊着,
“都不要动,你们都不要动”
话还没说完,就见一个女人手里拿着枪,对着杨洪林的那些警校孩子,啪啪啪的开了几枪。
杨洪林目眦欲裂,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都准备好了,用这条命去抵抗丧尸。
为什么幸存者会对他们开枪?
他们的敌人,从来都不是人类自己啊。
杨洪林想不通。
而袭击杨洪林那一些警校孩子的人,以为这一下子,可总算是把杨洪林那些警察解决掉了。
结果,杨洪林和那些警校的孩子,一点事都没有的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被打了几个枪眼的警服。
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他们警察身上,穿着花小姐提供的防弹衣。
别说是子弹打不穿他们身上的防弹衣,就是炸弹,也炸不死他们的身体。
开枪打杨洪林的女人,下一瞬间,被杨洪林身前的警校孩子给反杀。
那一些孩子,嗷嗷叫着,看准了幸存者里头,又有几个人掏出枪来。
这一回,那一些持枪的幸存者,他们不去攻击警察了。
他们专程滥杀身边的普通幸存者。
人都长着一张皮。
光看这脸皮,谁又能分清,脸皮下藏着的是人是鬼?
很快,身上没什么防护的普通幸存者,就被枪杀了一大圈。
杨洪林迅速领队反扑,杀了一个又一个捣乱分子。
但是,整个隔离区和观察区都乱了起来。
大家疯狂的往湘城基地里头冲击。
剩下的警察们涌过来,堵住通往湘城基地的大门。
杨洪林的脸上,闪动着焦急的神色,
‘你们这里头有发烧的人,不能够进入湘城基地,都不要乱,不要乱。”
那一些幸存者里,有人回头,冲着杨洪林大喊,
“你疯了吗?这个隔离区和观察区里头,有人乱开枪,难道你眼瞎没看见吗?”
“要我们留在这里被杀死吗?”
秩序就是这样紊乱的,杨洪林一枪崩了面前一个,试图攻击他的男人。
上前来,他对着天空开了一枪,“啪”的一声响,枪声回荡在天空中。
杨洪林对前方那一些试图冲入基地的幸存者说,
“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维护秩序的,尤其是在不知道你们这些人里头,还有多少捣乱分子的时候,我们不会放过一个人,进入湘城基地。”
他的话刚说完查那一条通往湘城基地内部的路上,警察们纷纷举起枪,拿起了手中的盾牌。
大家排成一条线,阻止幸存者往湘城基地内部流动。
乱,乱。
越是这种时候,他们越是不可能,放过任何一股乱流,进入湘城基地。
不管这些幸存者怎么骂,嘴里怎么哭天喊地。
杨洪林说不放过一个人,就不放过一个人进去。
杨洪林被一群幸存者围在中间。
有幸存者出手,往杨洪林的脸上砸拳头。
杨洪林一手握住那名幸存者的拳头,反手一扭,他怒目而视,对着攻击他的幸存者说,
“你心里要是有怨气,就留着这份怨气出去杀丧尸,或者是仔细的找找看,你们当中有哪个,是想趁乱进入湘城基地里头放炸弹的。”
“不要把怨气都发泄在我的身上,我不是你们的敌人,从来都不是。”
“我是为了湘城基地里头的,绝大多数幸存者负责。”
他的话音刚落,从湘城基地里面,突然又冲出来一群人。
那群人手里拿着炸弹。
而就在这个时候,杨洪林手底下的警校孩子,率先发现了这一批人。
那一群孩子大吼一声,掉头,抱住这一批身上藏着炸弹的人。
变故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不知道是谁,拉开了身上的炸弹保护栓,将几个警校的孩子给炸飞了出去。
当然,他们自己也被炸得支离破碎的。
看着那一些鲜活的生命,就宛若一块块破布一般,掉落在自己的面前,杨洪林气得发疯。
他吩咐着剩余的那些老警察,
“听我的命令,但凡有强行冲入基地里的人,全都死,全都死!”
多么鲜活的生命啊,前一秒,他们还冲着杨洪林大小声,抗议杨洪林还把他们当成孩子看。
下一秒,杨洪林看着掉落在面前,被炸的满脸溃烂的孩子。
他的眼眶通红。
有医护扑过来,往那些警校孩子身上,拼命的浇【能量水滴】。
能不能救活另说,先用【能量水滴】浇灌一遍再说。
“守住,谁再试图冲击我们的防线,一个都别活着了。”
杨洪林开枪,一枪爆了一个幸存者的头。
他不管,不管这人是不是无辜的,不管了。
别的地方他们管不着,但是这一条进入湘城基地的路。
杨洪林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进去。
曹风有曹风的任务,杨洪林也要坚守杨洪林的岗位。
只有每一个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坚持,规则秩序就不会紊乱。
湘城基地内部的警察,拉响了防空警报。
他们呼吁所有湘城基地里头的人,要么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不要出去。
要么出城去杀丧尸。
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危急关头,对方很显然在做最后的搏杀。
湘城覆灭,所有人都死。
不要以为这是开玩笑的,死亡,其实离了他们很近。
我前几年种的黄天霸,今年新发了好几株,大概有十几个花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