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做贼的都是天杀的,都该死光光,这世上就不该有贼,这帮道德低下的贱人!”
九尺道观中,诌不归颤颤巍巍打开了一块墙砖,看着里面空空荡荡的托盘,他一嘴脏话随即喷了出来。
“道长?”
张重疑惑问了一句。
逃到九尺道观中,他就全指望诌不归了。
同在一条船上,诌不归翻船他也落不了好。
在金万两手中逃命或许依旧有可能,但诌不归应下的入境之事显然会没戏。
张重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又扫了有容氏和张学舟一眼。
诌不归如此咬牙切齿,九尺道观很可能丢了贵重之物,想到张学舟在九尺道观入了境,身体亦变得强壮起来,张重很怀疑诌不归提及的贼或许是张学舟。
“道长,你丢了什么?”张重再次询问道。
“没事,就是丢了一点点私藏之物”诌不归咬牙道。
“咱们如何抵御那金蟾妖?”张重皱眉道。
“此事还需要依仗……”
“道长,你应下我等修行入境之事不曾完成,眼下还要我们拼死顽抗一个大妖不成”张重道:“若道长不守信,那也莫怪张某的刀子不认人!”
张重的破风刀悄无声息抵在了诌不归的腰间。
依诌不归对入境者的介绍,此时又一脸的病怏怏,张重觉得自己瞬间腰斩对方的可能性极高。
他往昔对诌不归还存了几分尊敬,但眼下面临生死,又有张学舟很可能牵涉九尺道观遗失之物,张重不免也心生恶念,想着将事情一了百了,免得以后牵涉到张学舟。
他刀尖寒芒戳痛着诌不归的腰,刺破肌肤的痛楚传来,诌不归的眼睛瞬间瞪大。
他没想到前一秒还和颜悦色的张重转眼变了一个人。
若不能满足张重的需求,诌不归觉得不需要金万两袭杀,他大概率就会被张重直接捅死。
“你别急,有话好好说”诌不归强打精神快速开口道:“我这道观是择阴阳之地所建造,道观下藏了一处阴阳颠倒阵,只是没想到有人潜入我道观,将我启动阵法的灵玉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