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见到一个凶神恶煞的婆娘持着杀猪刀奔来,王保利头皮好一阵发麻。
王保利很清楚自己并非什么鬼,但这种指认让他难于辩驳。
众口铄金也不过如此。
若说流言蜚语还能置之不理,眼下被错误指正成水鬼很可能会要他的命。
“我不是水鬼!”
王保利大叫辩驳了一声,但没人听他这种辩驳。
“水鬼怕火,烧死他!”
随着村长颤颤巍巍大喊一声,这让王保利头皮发麻,强行扒开人群拔腿就跑。
“这些读书人心黑冤枉人的手段真是狠,难怪娘让我不要得罪李师爷,免得自己什么时候被穿了小鞋都不知道!”
厢房中,巡捕李双极为放心地将推开的窗户关了回去。
他摸了摸腰间的伤口,只觉除了不能惹读书人,也不能惹那些母老虎。
但凡他求饶声晚一秒,他腰子定然被容丽一刀挖掉。
腰子这东西除了用来人道,更是浑身气血气力的源泉,但凡腰子被捅,不说他瞬间毙命,瞬间失去力气是必然。
正常的武学修行中,咽喉、胸腔等处是较为常见的打击点,难于去挖人家的腰子。
杀猪的容丽显然是将人当成猪在宰,打斗与正常方式完全不同,才让他数招之下吃了个闷亏。
“还好保住了!”
李双喃喃了一声。
他能在容丽的杀猪刀下保住腰子,王保利或许就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