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汉语都不会说,你跑哪门子商团!”军士吐槽道。
“乌拉哇啦乌拉哇啦!”
“这位大人,我是给乌拉里瓦阁下带路的,能帮乌拉里瓦阁下做翻译!”
随着乌巢下车接受检查,张学舟也从马车中钻了出来。
“翻译?你这面相好像是咱们汉朝人啊”军士疑道。
“对,我是蓉城那边的”张学舟点头道:“这不出门在外讨了个营生的活!”
“你家倒真是舍得送,居然敢让你去那种塞外蛮夷之地!”
军士一脸同情。
他看着身穿商团服的张学舟,又看着还显得稚嫩的面孔,只觉张学舟的父母不当人子,居然让这么小的娃跑凶国等地谋生。
这种生计活显然远较之当兵要凶险,一个不慎就可能丧命在外。
历年来做这种风险活的人不少,但塞外的钱财不好拿,诸多人都是有命挣钱没命花,最终连命都丢了。
能学会塞外语,这至少要在塞外生活一两年。
也就是说张学舟前往塞外时必然是一个弱冠,再混到一个商团少主的身边,这其中又需要打点和时间。
他一时不免有些感慨讨生活的不易。
等到他拍了拍张学舟的身体,搜索了张学舟一遍,这才将目光再度扫过张学舟。
张学舟的身上没有任何刀剑之物,但张学舟的身体极为强壮,甚至这种强壮中带着让他不适的气息。
毫无疑问,对方是一个修炼者,而且是一个极具天资的修炼者。
“来人!”
军士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