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咒师,乌巢并不擅长正面相斗,这让乌巢在很多冲突中必须退让。
就如同此时,即便嘲讽他的乌名实力远不如他,乌巢也必须退让。
若眼下都忍受不住,他回归皇室后面对更严苛的问题,乌巢很难去应对。
“难道他这辈子能一直留在曳咥河圣地不成,一个部落酋长的三儿子都敢对你不逊?”
张学舟同样扫了乌名一眼,而后随口应答着乌巢的问话。
“我们凶国虽然有皇室,但诸多地方依旧盛行酋长制,每一方酋长就像汉王朝驻军一方的大将,甚至这些人具备极高的dú • lì自主权,宛如一个个小王国!”乌巢道:“阿布思部落在凶国排名第六,算是比较有实力的酋长部落了。”
“也就是说,他基本也算个王子?”张学舟奇道。
“差不多!”
“怪不得!”
若在凶国不需要看乌巢这个四皇子的脸色,这些人并不是丧失了理智,而是确实有资本嘲讽乌巢,
乌名的年岁有二十七八,修为和乌巢相近,擅长化沙咒。
往昔的乌名极为惧怕乌巢,但在眼下,乌名显然没有任何畏惧。
“挛鞮达巴,久闻你蛇头咒术了得,不如咱们来印证印证?”
乌名伸手。
曳咥河圣地学徒的身份摆在这儿,但凡他在曳咥河圣地中,乌巢绝对没可能冒不逆的罪名击杀他。
这让他对挑衅乌巢跃跃欲试,想探一探自己与乌巢的距离到底有多大。
“签下生死自负的证明,我就与你过过手!”
乌巢扫了乌名一眼,居高的目光扫过乌名。
即便他乌巢再落魄,他这个掉毛的凤凰也会胜过鸡。
这是乌巢一路争锋带来的自信,也是他不断与更为高层的人接触带来的自信。
相较于乌名,乌巢胜出太多太多。
此前他占据上游,即便他脱离曳咥河圣地也会同样占据上游。
乌巢往昔不会朝击败过的乌啼看,他更不会向不如乌啼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