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人声和马声鼎沸到整个龙城都充斥着嘈杂。
等到单于右手挥下,数不清的妖马、骏马、猎犬、猎鹰齐齐随着操控各有动作,迅速奔向四面八方。
“他娘的,老子的药!”
左谷蠡王伊稚斜急使劲一抽‘踏雪狮子’,他也顾不上晋昌会不会玩调虎离山计策袭杀王庭,又或晋昌眼下取代了谁,伊稚斜只知道自己踏入唯我境的大药被拿走了。
别人是为了免部落兵役,他除了免兵役,他还要将药取回来。
“大骗子,杀千刀的,什么万一和一万……”
嘟囔的叫骂声中,伊稚斜带着诸多亲兵纵马奔袭远去,又有他家族的子嗣各自按方向放飞猎鹰,随后分成数股奔袭远去。
“达巴……”
单于脸色肃穆,他脑海中依旧回荡着那个大气沉稳的形象。
他难于相信自己的四儿子被晋昌制成了傀儡,对方甚至连皇家的各种规矩、隐秘、关联都一清二楚。
这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但他秋围狩猎预备了如此之久,也不曾等到乌巢归来,这让单于心中欠缺了把握,所想更是偏向了四皇子大概率遭遇了意外。
“搞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古怪能力出来,南赡部洲那些疯子学派都该死!”
单于憎恶骂了一声,只觉南赡部洲的人修炼太过于花里胡哨,但凡像他们一样借用妖力迅猛修行,事情就简单多了。
四儿子生死不知,三儿子成了废人,二儿子死掉了,单于当下只有一个大儿子还算正常。
他思索过派遣皇室守护者前去曳咥河圣地进行调查的左谷蠡王,脸上的阴郁亦不断增添。
暗中越权的左谷蠡王,生死不明的四皇子,借用妖力向上陷入困境的大皇子,身体欠缺健康的单于,种种状况让单于觉察到了一股汹涌的暗流显出端倪。
如果他想将这股暗流踩下去,他显然需要做提前的准备,谨防将来可能的糟糕局面。
这让这位凶国的王开始思索后手的落点。
数十秒的沉默后,单于才抓住了一个人。
他当下兵伐皇朝的君主,景帝。
但听到白骨尊者和黑山尊者小声的嘟囔,提及乌巢被弘苦逐出门墙的事情,单于敏锐发觉事情或许并不像他所想象的那样,也与尊者认知的方向或许存在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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