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说!”
他伸手一抛,一匹绸缎已经浸泡到酿酒坊一个水缸中。
等到完全入水,他伸手取出绸缎连连抖动,只留下了侵湿的程度。
“然后呢?”
等到将绸缎铺在云英池的出气口,又看了数番,确定云英池不会爆炸破裂,秘地主人才放心地问向了张学舟。
“那果酒味道不纯变质,就是因为少了这块布?”秘地主人道。
“你要等一等”张学舟摆手道:“酿酒是个细活,需要慢工才能出来,急躁肯定酿不出好酒!”
“急躁……好吧!”
被张学舟批评了果酒味道差,秘地主人没想到自己性子也被批评了。
“哇!”
金乌张大着嘴巴,一颗脑袋直晃。
在昆仑山中,当面能这么说帝君的人只有一个人,眼下显然又增添了一个。
甭管有心还是没心,对方嘴巴就是说出来了,而且帝君还接受了。
看着吃瘪的帝君,金乌不免连连叹声嘘气。
人到暮年后,显然难有了年轻时的杀伐心态,但凡在以往有人这么对帝君说话,金乌觉得对方早已经丢到引雷台挨雷劈了。
眼下的帝君不仅暮气沉沉,缺乏了大千世界争锋的锐气,更是沉迷于美酒中不可自拔。
庞大的天庭如同一盘散沙,也诱发了各种分崩离析,让天庭诸多大人物出门自立一方。
这种情况让金乌叹气不已。
即便他儿子和烛十阴同归于尽,天庭也没有借此发难,反而龟缩在昆仑。
但想到命不久矣的烛九阴,金乌只觉事情能接受。
他脑袋昏昏沉沉想了好一会儿,等到帝君和张学舟再次探讨,他才晃动着脑袋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