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重新进入王家的视线,他就不会被人堵门甚至殴打致残。
如今的他就像一个不被家族重视的私生子,只要不被直接杀死,压根不会引发半分波澜。
而若有人狠心,硬拿着规矩又愿意出赔偿打杀他,王砾觉得自己也只能认命。
他陷入了窒息后的无意识的挣扎,直到一口新鲜空气吸入鼻孔,王砾才从猛烈的咳嗽中回神过来。
“王郝然教授,你快瞅瞅你孙子死前的模样!”
“什么死前,他没死,我们只是教训教训他!”
“你们哪来的,谁让你们拍照的!”
“抓了抓了,把他们可视仪砸了!”
“他娘的,最近怎么这么多人都喜欢拍照录像。”
“敢打我儿子,我……哎吆!”
“不要动手,他是左少的朋友。”
嘈杂的声音在这个四十余平的档口中不断回荡,左不同看着半夜钻出来的张学舟,眉宇皱成了一团。
作为左腾唯一点名的人,左不同很清楚左腾看上了这个‘丁豪’。
相较于左腾往昔提供的那副病痨模样的照片,现在的张学舟哪还有那种迹象。
这只能意味着一件事,对方确实跟上了左腾的脚步。
甚至于左不同还听过一些传闻,张学舟似乎和凤溪医疗会所那边有牵扯,左家似乎承担了对方的医疗费用。
“咄!”
一声呵斥的声音传来,左不同脑袋一晕时,只听周围连连惨叫,即便他抓在手心的王砾也没讨得了好,眼睛发红时一口白沫吐在了他身上。
“不要用这么危险的格斗术!”
王砾只是一个普通人,众多赌场出动做事针对王砾的打手级别不高,而左不同亲自出马的原因在于极限武馆损失是众赌场中最大的,也就有必要成为其中的领头者,甚至于带头者需要有一定份量,又需要有左腾信任办事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