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人在他这一个月中无疑承当了各种重要角色,导致张学舟渡过了难关,也甩脱了麻烦。
“董夫子,你说如果一个气运不太好,除了坟经之外还有没有别的方式改运?”张学舟问道。
‘运’的事情不乏被张学舟等人探讨过一次又一次,学习黄老之术就是应对的方式,但张学舟已经学完了,想让坟经再次实现他愿望的难度有些高。
张学舟以往哪里在乎‘运势’这种玄玄迷信,但他被弘苦教导相术,又有董仲舒以往的诸多提点,张学舟觉得冥冥之中的忌讳还是必须有。
他不是那些头铁想逆天改命的人,什么百折不挠的精神对他而言并不存在,张学舟更多都是想借势而起,拥有好运气也拥有贵人帮助。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有问题?”董仲舒抹嘴警觉道。
“我怎么可能有问题,你瞅瞅我捞到手的宝贝,像我这样哪能运气差”张学舟连连摆手道:“这个‘黄沙宗秘卷黄沙术’不算数的话,这张金刚符应该算数吧?”
“这……”
“如果这都不算数,我过几天再给你掏个好宝贝瞅瞅,你仔细看看是谁晦气!”
张学舟硬挺着面皮。
他心中知晓是一码事,但实际回复董仲舒时又是另外一码事。
打死他也不能说自己是个衰仔。
他喜欢贵人,但哪有什么贵人喜欢衰仔,就算张学舟自己也不想和运气衰的人在一块儿,更多是有多远保持多远的距离。
“你意思是你还有宝贝?”董仲舒疑道。
“必须有”张学舟点头道:“但我今天就必须睡觉去了,只能过几天再拿来和你一起研究了!”
“算好宝贝?”董仲舒继续问道。
“必须算”张学舟确定道:“我觉得比‘黄沙宗秘卷黄沙术’强!”
“那我就过几天再见识见识!”
董仲舒点点头。
既然张学舟好运连连,那他就是个大晦气了。
董仲舒摸着自己依旧肿胀的嘴巴,眼中不免也带上了几许惊恐。
依他当下翻翻书都差点被毒杀的情况,在长安城这摊浑水中风险极高,弄不好就是杀身之祸。
“必须低调,必须少露面,不能莽撞,要结识贵人……贵人……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