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若对方不能稳住,就会陷入连连的厄运循环,导致行事容易诱发弊端。
张学舟甚至清楚了他为何能在女子手中逃生,又有容添丁为何能占到对方的便宜。
虽不说将任何事情都归结到‘气运’上,但这显然产生了一些相应的可能。
“对”中年美妇点头:“她说这长安城只有你能快速治好她!”
“找李广也行!”
张学舟回了一句,这让中年美妇没念头。
且不说她请不动李广,就算请了李广过去也没用。
若被李广发现端倪,这甚至有可能被一箭毙命,便是她都逃不了。
“还望先生救治一下那丫头”中年美妇道:“酬劳的事情好说!”
“你找错了帮忙的人”张学舟摆手道:“这并非我不愿意去救治她,而是我当下沾染了晦气,怎么帮她都徒劳!”
“晦气?”
“我已经救治了她两次”张学舟道:“但她后来的状况一次比一次严重,这肯定是我的原因!”
“你们治个病还讲究这一套?”
中年美妇看着讲究玄学的张学舟,一时难于理解这类人的脑回路。
“姐,我老家那边沾染了脏东西还要泼猪血狗血杀公鸡呢!”
一旁的容添丁听了好一会儿,见到张学舟镇定,他才压下心中的震惊,也有开口帮衬说话。
泼猪血狗血杀公鸡是乡土之民的方法,若非知晓这些方法没有用,最多只能带来一些心里安慰,容添丁都有念头在长安城搞一场法事。
随着他接触不断增多,又修行了坟经,容添丁才知晓世上确实有玄学力量,也让他不得不相信。
“您得信一信这些事,如果我表弟说不适合治疗,那肯定是不适合治疗的”容添丁道:“我们施法只是出力,但惹出什么祸患来就是你那个丫头丧命,强行做这种事情得不偿失!”
“……”
看着张学舟和容添丁的信誓旦旦,中年美妇最终不得不承认,这些人的脑子已经坏掉了。
若非她不喜欢使用暴力,她都想扇几个耳光让这两个小子清醒清醒。
将一切坏事情的发生归结于‘运’显然是一种认知障,陷入这种认知障中的人会将所有事情都进行盘算,最终如同惊弓之鸟惶惶不已,什么事情都不敢去做。
譬如治疗的事情,只要张学舟能治疗好病,剩下的事情就和张学舟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