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我只是带着金带为信物,去见太师禀报他们的开价而已,走,咱们再去骗下一个,主战场在何处?还有,你们为何渡河冒进,难道武松没有告诉太师这是个piàn • jú,那个刘宗吉是耶律大石派出的?”
王跃上马说道。
“说了,但太师要将计就计。”
李孝忠说道。
“这他玛事情搞得。”
王跃忧郁了一下。
很显然童太师聪明反被聪明误。
童太师肯定以为耶律大石不知道刘宗吉暴露,所以想来个再反偷袭,说到底他也知道干掉耶律大石就是胜利,既然耶律大石设计准备伏击他,那他就干脆将计就计再偷袭耶律大石。计划应该是没问题的,但一则他不知道王跃刺杀耶律大石已经让耶律大石知道刘宗吉暴露了,武松从使团消失,这个耶律大石一猜就知道当晚还有一个已经去报信了。
他也就不可能还按照原来的计划,说不定这几天又另外设计了新计划。
结果童太师一头扎进来。
这不是关键。
童太师既然想全歼耶律大石,肯定出动的全是精锐。
但问题是,即便这样他还是打不过耶律大石,说到底战场上互相设计并不是什么决定性的,真正决定性的还是双方战斗力。
打不过人家终究是没用的。
“你是如何知道这些?”
王跃说道。
李孝忠看起来就是个低级军官,他知道这些明显不正常。
“某乃小种经略相公账下,太师为此战抽调各部所有精锐,某也算是小种经略相公账下能打的,故此也被抽调,这些是小种经略相公所说,只是渡河之后却扑了个空,因为天晚不得不夜宿兰沟甸。却不想半夜时候遭到敌军袭击,主帅刘延庆自己先逃了,结果各部登时溃散,天黑又不辨道路,稀里糊涂就这样被冲得七零八落。
说起来这仗输的倒也的确丢脸。”
李孝忠羞愧地说道。
好吧,这倒的确很刘延庆。
很显然这个人是种师中亲信,而童太师这次完全不同于原本历史上只是让杨可世带着少量骑兵渡河,而是干脆抽调各部精锐,由他的亲信爱将刘延庆统帅准备来给耶律大石致命一击。
结果……
逃跑将军不负众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