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长……
哨长就是屋子里那些梁方平的兄弟们了。
当然,也包括了副哨长。
那两个拖着他的好兄弟都是副哨长。
“一家人。”
王跃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在梁方平期盼的目光中,又将目光转向了列阵的士兵。
“兄弟们,都听到了吗?梁内侍说咱们是一家人。”
他喊道。
“听到了!”
五百具装骑兵齐声高喊。
“既然是一家人,那就请梁内侍带着咱们去救冠军侯好了!”
王跃高喊。
梁方平哀嚎一声,直接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腿……
“杨老爷,您就饶了我吧!”
他悲号着。
“不做?想清楚,做就是兄弟,就是一家人,不做就不是一家人,不是一家人就是仇敌,就是奸臣同党,兄弟们,把他剁成人棍,然后挂起来算是祭旗了!”
王跃很干脆地说道。
“剁了他!”
“人棍,我最喜欢人棍了!”
……
那些士兵们吼叫着。
然后附近几个好兄弟拎着刀,狰狞地走向梁方平……
“我做!”
他悲怆地嚎叫着。
然后他抱着王跃的腿,瘫在那里哭的就像个泪人,仿佛一个小鲜肉在一群肌肉大汉包围中,不得不同意他们的丧心病狂要求。
不过紧接着两名副哨长就把他拖起来,然后直接架到了一匹马上,可怜的梁方平就这样哭着成为了锄奸军的统帅。就在同时王跃也在手下帮助下,完成铠甲化,而且还是三重重铠,全都是从辽国武库弄出来的冷锻甲,三重重铠的他估计这时候除了床弩,已经没什么弓弩能够射穿了。
“拿我的兵器来!”
王跃喊道。
紧接着两名士兵抬着一件造型夸张的兵器走到他身旁。
这是一柄巨型陌刀。
准确说就是一个一米半长柄,再加上一个一米半长双刃剑,真正的陌刀是不是这个样子王跃不知道,反正他这东西就叫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