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在河北跟着冠军侯浴血厮杀打下燕山府,却在这京城受这般鸟气,若还能继续忍下去,还算是什么男人?兄弟们宁可血溅京城,也要为冠军侯讨个说法,可你们知道我们闹起来之后结果如何吗?五百人,我们所有兄弟加起来就五百骑兵,整个京城就被我们搅得天翻地覆!整个京城的达官贵人任由我们杀戮,禁军躲在城墙上连出来交战都不敢,十几万禁军不敢阻挡我们,整个京城的金银财宝任由我们拿!
看看这个!”
王跃说着向后一指。
史进立刻抱起马车上的一个箱子直接摔在地上,无数金币迸射,黄金的光芒在灯火中闪耀。
那些骑兵们立刻一片吞口水的声音。
“想要吗?”
王跃用充满诱惑的语气说道。
紧接着他向这些骑兵身后一指……
“那里就有,无数的金银珠宝!”
他说道。
“大胆贼人,休要妖言惑众,我等乃是朝廷禁军,世代忠义,又岂能如尔等一般!”
那个和呼延灼一起的将领怒斥道。
“世代忠义?”
王跃回头笑眯眯地看着呼延灼。
后者低着头。
他俩其实都受了伤,王跃的陌刀足够长,尽管他们的战马速度也并不慢,但王跃的转身一刀仍旧砍断了两匹马的后腿,他俩从马背上直接就被抛落,呼延灼摔了腿,虽然没断但也短时间起不来,另一个至今还有一条腿被压住,应该是一只脚还挂在马蹬上。
“我马忠自然世代忠义!”
那人傲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