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父皇,您也来了,儿臣方才只顾着说话,都没注意到父皇您,罪过罪过。”陈长风佯装出一副惊诧的模样。
皇帝可不信他这话,伸手就把自己的至尊会员牌拍在桌子上:“小子,你告诉朕,你什么意思?”
“先不说你免费给老姚至尊会员牌的事情,朕花钱买了,你就给个用竹子削出来的。”
“他的,是用金玉制作的,尊贵而又大气。”
“你今日若是不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你看朕怎么收拾你。”
皇帝很生气。
自己怎么着也是皇帝啊,还是他陈长风的爹,还花了十万两银子买至尊会员。
结果呢,陈长风这小子如此忽悠自己?
给自己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一块竹子?
姚孝人有些担心的望着陈长风。
他知道陈长风送自己东西,也没料到皇帝当时就会在他府上。
可给一块竹牌给皇帝,确实有失考虑。
皇帝现在肯定很生气。
姚孝人担心陈长风要是解释不好这件事情,极容易引得皇帝的不满。
这对于陈长风来说,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
姚糖糖也是看着陈长风,与姚孝人的担心不一样,姚糖糖眼里尽是期待之色。
陈长风看了眼被皇帝拍在桌子上的牌子,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当初给皇帝至尊会员牌的时候,陈长风确实也没想那么多。
就是在路上随手捡了一截别人不要的竹子。
随手打磨了一番,刻了几个字而已。
让人送去给姚孝人的至尊会员牌,那是请徐夫子徒弟铸造的,是徐夫子徒弟精心设计了的。
这模样当然是没的比。
皇帝肚子里全是火气。
自己花了十万两银子买的至尊会员,竟然比不上姚孝人免费得到的。
“咳咳,父皇是为这至尊会员牌生气的啊。”陈长风清了清嗓子,满脸笑容的看着皇帝。
皇帝不做声。
他倒要看看,陈长风今日怎么说出个天花乱坠,让自己舒服。
要是他说不出来,哼!
“父皇觉着世界上,什么最珍贵?”陈长风微笑着与皇帝问道。
皇帝哪里会回答陈长风的问题。
一句话也不说。
“世上最珍贵的,是母亲为儿子做的一顿晚饭,是父亲为儿子搭的一座小房子,是儿臣为父皇亲手削的这一只至尊会员牌。”
“父皇虽然见着这至尊会员牌简陋无比,与姚丞相手里的相比,显得粗陋不堪。”
“但父皇不知道的是,这是儿臣精心雕琢,竹牌上的刻痕,深一分,是儿臣对父皇的敬重,浅一分,是儿臣对父皇的感激。”
“竹牌虽然简陋,但是儿臣对父皇的敬爱一点也不简陋。”
“儿臣不明白,一个刻着儿臣对父皇深深敬意的竹牌,为何会让父皇如此恼怒。”陈长风面露苦色,又缓缓地摇了摇头。
让皇帝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着是他自己做错了。
姚孝人心中暗暗给陈长风竖起了大拇指。
舌灿莲花呀。
说的他姚孝人都信了。
戏神呀。
演的皇帝都差点没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