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怎么看都像shā • rén灭口被她们看见,这若是被发现,那她们岂不是都完了。
周海大惊,仰头却连面前人的神情都看不清,“你到底是谁?”
他说的竟是分毫不差。
齐褚玩味道:“怎么,不过五年的时间,你就把一切都忘记得干干净净了。”
沉默下来,就是被巨大的害怕淹没,周害想起了五年前的粟阳城内的夜晚,他紧咬牙关,“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齐褚也失去了耐心,他沉声问:“五年前的粟阳城内,到底发生了何事?”
“从中活着出来的人可不多,仕途像你这般顺利的人,更是绝无仅有。你当真觉得,你背后之人能护得住你。”
许念已经紧紧捂住的自己的嘴,才让自己没有发出声响。
又是粟阳城案,她就知道,这么大的案子,怎么可能连听都没听过,路上问他的时候,他还糊弄她说不知道。
就在许念准备听听接下来那人是如何回答的时候,帘棠一个没站稳,忽然踩滑了地上的小石块。
突兀的声音自夜色里响起,齐褚也察觉到了,许念心中大叫不好。
也来不及多反应,她拉起帘棠就向着原路跑,这里距离他们住的地也不是很远。
齐褚推开门的时候,外面已经没人了,但是一直站在屋檐上的青隼,黑黝的眼睛却始终看向一个方向。
那个方向,小姐?
他目光一变,若有所思。
而从他身后,又走出一人。
藏弥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语气冷静得不像一个小孩,“上次我便想劝你,齐玹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你继续待在堰都,太容易被他找到了。”
“你说过,她是因为齐玹的玉佩才对你生出好意,你要知道,只需要一场简单的宴会,她或许就能碰到真正的齐玹,到时候堰都就是你的葬身之处”。
齐褚侧眸,沉声警告,“你话太多了,藏弥”。
“我只是觉得滥杀无辜不好”。
他已经帮他骗过一次人了。
藏弥说,“你需尽快找到陆时升,你身上的毒为他所下,我虽然帮你解了大半,但仍差一味药引。”
“陆时升?”齐褚觉得可笑,“他在五年前给我最深的一刀,找他,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藏弥不理会他的执念,继续说:“你前几日是故意受人一刀。就是不受伤,毒发你也是要昏迷好几日的,你欺骗人家真心,让许家小姐对你心软,继续留你藏身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