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回了御房之后,便下令撤回离王府的御林军,解除了离王的禁足。
小七平安回归,离王被解除禁足,一切似乎回归了平静。
只有知情的几个人知道,这场博弈之的汹涌暗潮。
京城看似平静了,但是捷报迭传的边境却是叫人无关注。
云想容担心云卿的情况,怕他出事,而太子却盼着蒋国公安插的手下能成事儿,将云卿给杀了。
双方都焦急的等待着前线传消息来。
而京城离前线十万八千里,算是八百里加急的战报,那也要等个十天半个月的,这期间,注定了双方都是煎熬的。
而这个时候,刚刚解除禁闭的离王反倒是最为平静的。
离王解除禁闭,霍琛去了离王府看离王。
“恭喜,自由了。”霍琛看着离王,淡声道。
“我哪有什么自由啊,不过是个棋子罢了,想用想弃,全看那位的心思,生死都在那位的手心里攥着呢。”离王苦笑一声,说道。
话虽这样说,可是他的眼却那么的不甘,烦闷,这种生死由着别人掌控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让他前所未有的,想要将这种局面打破。
“此番破局,全仰仗你的功劳,我还没与你说一声多谢呢!”离王正色说着,站起身朝着霍琛作揖。“多谢了。”
霍琛赶忙拉着他,皱眉道:“都是兄弟,别来这些虚的。”
离王闻言也是一笑,道:“好,都是兄弟,咱们也不必客套了,陪我喝两杯,庆祝此劫过去,如何?”
霍琛颔首,离王让人去取了酒来,和霍琛一人一壶,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两人喝得很克制,还说了些正事。
“王爷如今有何打算?”霍琛淡声问。
“太子让本王吃了这么大的闷亏,总不能让他那么自由自在的,总要给他找点事情做才是。”离王嘴角的笑意变得冷然。
霍琛看着他这模样,倒是没有多说什么,略微点头。
离王怎么做,得到什么结果,这些霍琛都不感兴趣,他相信离王自己能处理好的。
而离王也没有和他多说这事儿的意思,两人揭过这话,继续喝酒。
没过多久,霍琛便告辞离开了。
他来这里,本来是来确定离王过得好不好的,离王一切安好,也无所谓多做停留。
而接下去的日子里,离王和太子掐了,你算计我,我算计你,整个朝堂都被他们二人搅得风起云涌,不少间派的墙头草也是被逼得暗暗叫苦,怕这二位主子将战火烧到他们的身。
东宫。
太子这些日子阴晴不定的性子吓坏了服侍的宫女太监们。
有太监拿着一封信,匆匆进了东宫。
“殿下,有您的信。”太监隔着门恭敬道。
“进来。”屋里传来太子的声音,冷漠如冰,哪有半点外人面前那种温润的感觉啊。
太监推开门走了进去,屋里一片狼藉,地全是碎裂的花瓶瓷器,一不小心能割了脚。
他小心翼翼的避开破碎的瓷器碎片,走到桌前将信递给太子。
“殿下,您请过目。”太监双手将信奉,低声道。
太子接过信,打开看了,脸色顿时变了。
他猛然将手往桌子一拍,冷喝道:“一群废物。当初……”
太子显然怒不可遏,在他要说出些什么的时候,猛然想起还有太监在,他忍住话头,冷声道:“你出去吧。去叫木震统领过来。”
木震原本是皇后的心腹,皇后倒台之后,跟了太子。
“是。”太监应了一声,恭敬的后退数步,这才离开了大殿。
他走了之后,太子再次拿起信来看了一遍,越看神色越冷,还有些……不安。
没过一会儿,木震从外头进来,刚刚靠近桌,还没有开口说话,太子猛然将手的信用力甩在了木震的脸。
“当初不是说事情都处理干净了么?怎么这会儿还会传出这种事情?”太子冷冷的说。
信纸顺着木震的脸滑落,木震面无表情的伸手接住,待看了信的内容之后,也是不着痕迹的皱眉。
“此事殿下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木震问。
当初的事情他处理得干干净净,再加过去这么多年了,不应该被查出来才是?
“本宫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你不必管,你说此事你要如何解决?”太子怒道。
木震感受着太子的怒气,心里反倒有些失望。
他也知道这些日子太子和离王的交锋很是白热化,也知道这些天太子吃了不少的亏,但是成大事者,应当喜怒不形于色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