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都过到一起了,那还不就是夫妻,只不过没有婚书束缚罢了。
这样也挺好,哪天双方都不乐意了,说分开就分开,还没有任何的拖累。
老米头越听他俩聊这个话题,就越想知道辰小道的姐姐是谁。
迫不及待的伸手扒拉了一下他:“你姐辰土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你天天挂嘴上,风丫头好像对她也很熟一样。”
听到老米头说风知白对辰土很熟,辰小道这才反应过来对着风知白问道:“对啊,老祖奶奶你认识我姐啊?你怎么知道我姐的事情?”
“我没问她,我问你呢!”
见辰小道没回自己,老米头又动了他一下。
“问你呢,老祖奶奶!”
辰小道也上手戳了一下风知白。
她昂了一声,懒散的窝下了身子:“走阴穿阳,除了近几十年没人听过辰土的名号,前二十几年辰土这个名字应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吧?”
扬起了下巴,她继续道:“后土化身,三界最年轻的阴阳执法人,怕是跺跺脚人鬼妖三界都得颤两下。”
忍不住笑出了声。
风知白想到了当年第一次见辰土。
机缘巧合。
那年打雀牌输了,受仙人所托,请她去助这个小丫头脱离苦难。
她本是不愿。
可当听完她短暂的一生后,她觉得某些方面辰土和自己像极了。
比如说:反抗。
但她又比自己强。
她生于天地,困于红尘,企图反抗后随着尘世随波逐流。
可辰土呢,坚守本心,短短一生至死都知道自己要什么,做什么。
对比起她来,自己显得有些过于懒散了。
转念再一想。
她过得不过十几年几十年,自己可过了上千年上万年。
她有亲朋好友为伴。
而自己只有这一身衣裳,这一串时响时不响的铃铛,还有一整个不愿去回想的记忆。
这也是当年她为什么愿意去将辰土从老槐树里提出来的原因。
可惜的是,当时告诉辰土的是名号弋先知,实际上,她本名叫风知白。
不过,没关系。
姐债弟偿,自己救了辰土,现在又遇上了辰小道。
可不就是让他替辰土报恩来了。
想到这里,风知白双眼一亮,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好想法。
她必须得盘个铺子!
至于这辰小道,既能干活又能出去看风水抓鬼治僵尸,还能手痒的时候打两顿。
简直就是妥妥免费的伙计和出气筒!
盘个铺子,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帮自己赚钱顺便肉偿以还当年救了辰土的恩!
一石二鸟,完美无缺呀!
而作为被算计的主人公辰小道,此刻并不知道自己快要被某人榨干了。
看着已经离得很近的高架桥,风知白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催促着开车的闫宽:“小宽宽,再快些,今日事今日毕。”
“快了。”
闫宽这个警察,听三人说话,听的是云里雾里。
讲道理,他觉得刚才完全就在听天书。
什么后土化身,阴阳执法人,完全就是小说里才会出现的东西。
他也不是不信,只是有些过于神话,让他有些产生真实性的怀疑罢了。
随着车子上了高速,车里沉寂了一会儿。
一直等到闫宽打了双闪,辰小道才反应过来问题还没问完,坐直了身子又朝着风知白问道:“哎,你咋知道我姐的?我姐都归隐山林二十多年了。”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