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落座,朱棣便率先开口道:“酒我喝了,确为当今世上难得的美酒,那宴席之事我这一两日便去筹办,刚好你上任军器监,就用这个名头吧,到时候你也在宴前露露脸。”
知子莫若父,朱棣当下就猜到了朱高煦的来意之一。
而朱高煦点了点头,也没有反驳,反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儿。
“父皇,此事您看着办就行,孩儿还有另一件事儿。”
“哦?何时说来听听。”
“孩儿还想再要一块闲地”
说着,朱高煦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而朱棣一听这话,也是脸色一黑。
倒不是心疼这点地,主要是他感觉自己这个儿子正在默默的转移家产,提前开开始分家了。
今天要点钱,明天要个店,现在又惦记他的地了。
别回头一分家,偌大的燕王府什么都没了,全进了朱高煦的口袋里了。
“说吧,这次又要干什么。”
分家这事儿,朱棣也就是想想,知道自己儿子也干不出这事儿来,只是他得问明白缘由,而且他打算先制止一下,要不然再这么下去,他偌大的燕王府还真没多少东西了。
而朱高煦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了,不过谁叫他家里有呢?
还是那句话,伸手往家里要,不丢人。
再说了,他也不白拿,回头酒坊盈了利,自然是要往家里交一份的。
这么想着,朱高煦成功的给自己洗脑,说话也硬气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