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跟小怡沉默了，他她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闷声喝了口酒。
三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只静静的喝着酒。
“你还会跟她在一起吗？”半响，小怡有些不确定的轻声开口。
她本不想问的，但有些东西不问出口，是不会死心的。
林深愣了会儿，随后坚定的摇摇头，“我的感情也是感情，我的心也是肉做的，我的尊严也是有的。”
小怡点点头，跟他碰了个杯，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林深喝着酒，慢慢讲起了之前他与那个女生的过往种种。
从第一次见面，到最后一次见面，从第一次约会，到最后有一次吵架。
林深记得那个女生所有的喜好，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最喜欢什么颜色，最喜欢穿的衣服，最喜欢喝的咖啡，最爱看的书，最爱玩的游戏，最擅长的运动。
……
等等等等，多到数不胜数。
大概是气氛实在到位，小怡也开始说起了她唯一一段持续没有超过三个月的恋爱。
“我高中的时候真的会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普通倒，扔在人群中，都没人能一眼找到我。”小怡喝了口酒，神情有些向往。
就好像是又回到了那个午后，见到了那个穿着校服红着脸的男孩子。
“可我遇见了一个能一眼看到我，并且能记住我所有闪光点的人，就好像即便我很普通，但是在他眼中却依然发着光。”
当时那个男人会跨半个操场过来只为了跟她打个招呼，会提早一个小时出门，只为了能跟她一起上学。
会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她也慢慢喜欢上那个眼睛里好像装着星辰大海，且笑起来永远干净纯粹的男孩子。
可后来，他们还是分开了。
也许是年少的感情都不长久，所有的喜欢来热烈，退去的时候也退散的热烈。
林深拍了拍小怡的肩膀，对她的遭遇深表同情。
“你呢，苏烟姐你有没有说起来都是故事的感情？”小怡喝的有些醉了，她将头放在膝盖上，静静的看着苏烟问。
“我？有的。一段还没开始就结束了的感情。”苏烟轻笑着回忆。那是她还没有成为苏烟的回忆。
“我大学的时候喜欢过一个男生，他真的十分的优秀，是我们的班长，我经常跟着他一起做实验，做小组活动，跟在他屁股后面做很多事情。”
“可惜我们没能在一起，他喜欢的是另外一个专业的女孩子，一个跟他一样优秀的人。”其中过程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她也忘得差不多了。
小怡点点头，“爱而不得。”
“应该是有些感情只能遗憾收场，而恰恰是遗憾，才会铭记。”苏烟笑着纠正。
她已经忘记了当时单纯的心动了。
小怡认同的点点头，笑得有些迷离。
三人喝着酒，聊着以往发生的事情。
到最后苏烟已经撑不住，厕所吐了好几次。
而恰巧这时，司霆寒敲响了林深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