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
自己来这里告状的样子像极了憨憨。
“我欣赏你不服就要说出来的性格，但是在娱乐圈里面，在这公司面，你要有实力以后才能有性格。”苏烟说着眼神已经冷了下来。
她没有太多的心思足够她去关心一个刚到公司的正在成长中的人。
方祈年都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走出了苏烟的办公室的，等他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了舞蹈房中。
站在了巨大的镜子面前，失魂落魄的样子像个傻子。
他突然觉得不该一时冲动的选择成为一个艺人，但是除了这条路，其他的路对于他自己来说都不是最好的选择。
“要是不想干了，劝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除非你家里十分有钱。”小助理从外面走进来，看着方祈年冷淡的道。
现在方祈年家中并没有很有钱，不然也不会让儿子去读没什么出路的学校，而不是给他选择一个稍微好一点的学校。
方祈年透过镜子看着小助理，良久之后才开口，“你不是人事部门的吗，来我这里干什么？”
少年带着满身的尖刺冷着脸问道。
小助理轻笑一声，“不知道该说你幸运还是不幸运，以后我就是负责你的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实习期还没有结束，她就被转正且来负责这么一个小家伙。
“为什么说我不幸运？”男孩睁着眼睛不确定的问。
小助理看着方祈年摇了摇头，“说你幸运是因为那么多人里面，你是第一个被人指派了负责人的，说不幸运是因为我并没有任何权力能帮到你。”
毕竟她也就比方祈年早来了公司三个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