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霆寒不理解苏烟的感怀,他看着沙发上的人,沉声开口,“你要是不带他回林家,他早就死在了那个箱子里。”
“不要站在你的角度上考虑问题,他愿不愿意不该是你说的算的,你该去问问他,愿不愿意学习这么多东西,愿不愿意以后成为你的左右手,成为你的影子。”
司霆寒语气淡淡,仿佛他说的事情不是对苏烟的劝诫,而是寻常的,并没有么特点的话。
苏烟回头看着司霆寒,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在司霆寒黑如墨的眸子中闭上了嘴。
这些算不上是肺腑之言,但确实是事实。
她不该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问题,纪清这次崩溃实在被人欺负太狠了,但除了哭,除了说自己累,他从来没有说过不想学。
也从来没有说过放弃。
“你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吗?”苏烟低着头突然出声闷闷的问司霆寒。
“我当年过的可没有他舒服。”司霆寒看着现在还没有醒的少年,嗤笑一声。
司家培养继承人的方式,可比林家培养继承人的方式惨烈苛刻多了。
很长一段时间为了逼迫自己学习更多的知识,他的大腿上基本上都是他自己掐出来的痕迹。
苏烟又一次沉默,“你说我们要是以后结婚了有了孩子,你也会按照是司家培养你的方式,飞培养他吗?”
司霆寒愣了愣,看着女人担忧的样子轻笑一声,将人搂进了怀中,他双臂环着女人纤细的腰,下巴放在了女人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