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宋清玉招呼了一声,就离开了。
实际上,徐小小回房间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才能把这个事实给消化下去,前两天的舒适圈太过安逸,让他都快遗忘了这个残酷的事实,死亡是真实存在的。
如果不是se欲可能死的就会是他了。
宋清玉还在之前的地方补觉,火滋滋地烤着,好巧不巧地是,左手伤口又发炎了,此时冒着血,混着汗液打湿了绷带。
只不过,徐小小的包扎技术真的不怎么样。
“医疗箱在哪?”
宋清玉一顿,才明白这句话是陆珩对着女仆说的。
女仆鞠了一个躬,不一会儿就拿了医疗箱过来。
宋清玉看的一愣一愣的,一时不明白陆珩要干什么?
陆珩打开医疗箱,确认看里面大概有什么东西,对着宋清玉说道,“手。”
在这几天相处中,陆珩给宋清玉的印象就是捉摸不透,又或许藏太深,每次都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很容易让人忽视他也是个狠角色。
不知为何,看着陆珩严肃的脸,宋清玉不自觉地伸出了左手。
看着宋清玉包扎成一个球的左手,陆珩皱眉,“这谁包扎的,跟个榔头似的。”
宋清玉答:“徐小小。”
陆珩本就是随口一说,没指望他能回答,见宋清玉还是回答了,不禁一笑。
宋清玉眸子很深,困倦时还带着一层水雾,此时盯着陆珩看倒有种无辜的意味。
陆珩将绷带拆了,伤口此时有些触目惊心,周围泛着红,有些地方已经化脓了,情况很不好。
“你这手再晚点估计就废了。”陆珩评价道。
“没事,反正也不会带到现实。”宋清玉倒是无所谓。
陆珩一顿,都快忘了这里不是现实的世界。
看着陆珩拆绷带的动作如此熟练,宋清玉问道:“你是医生吗?”
“职业病。”
职业的医生和业余的徐小小比起来差的果然不止一星半点。
陆珩利落地将伤口上号药,宋清玉疼得一紧。
“忍着。”陆珩淡淡道。
宋清玉没敢动了。
陆珩的动作更快了,在疼痛还未上来时又迅速包扎好。
一串行云流水的动作看的宋清玉有些没反应过来。
“谢谢。”
“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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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炉的火烧的很旺,将整个大厅照得暖洋洋的,不免生起倦意,大厅里已经没有其他人,空气中只听得到陆珩收拾东西时玻璃瓶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昨晚你是怎么发现地下室的?”宋清玉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