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打开一看，发现是贰的私聊。
贰：我把叁干掉了！
贰：图片
图片里仰躺着一个满身鲜血的黑袍人，粗略一看身上被插了几十個窟窿，死的不能再死了。
“好家伙！”
王染惊了。
此刻距离他给贰安排工作才过去没一会儿，贰竟然拿到一血了？！
贰：教主让我指挥搜索行动，我让他们去搜居民区和酒店了，应该不会打扰到您的清静吧？
让我的人搜我，这是什么脑血栓操作？
王染有点懵。
他沉默两秒后恢复平静，回复道：找到跟我一起下飞机的那个女人之后，我才能跟二教主摊牌，你注意安全，不要暴露。
黑衣少女太危险了，在找出黑衣少女前绝不能轻举妄动，而且他还要等【时空置换】的冷却时间结束。
贰：您放心，我有不在场人证。
王染鼓励道：再接再厉！
生机盎然的翠绿里有一抹扎眼的鲜红，空气里浮动着刺鼻的铁锈味。
贰站在千疮百孔的叁的尸体旁，血泊倒映着他整洁的黑袍、挺拔的身姿以及冰冷面具下藏不住欣喜情绪的眸子。
“大人鼓励我了！”
“我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的！”
“诶嘿嘿嘿”
他怪笑着朝血泊里撒下一地金属碎片，然后哼着欢快的小调逃离了现场。
“贰太能干了。”王染感慨道，“回头给他抽个好点的天赋，奖励一下他。”
他的新天赋【赠人玫瑰】可以赋予别人一个天赋，他还没试验过，就先让贰尝尝鲜好了，也给以后的其他追随者打个样。
追随者们是有自己的思想的。
虽然忠诚，但在忠诚之余实行差异化奖励机制，无疑能更大程度地刺激他们的主观能动性，防止他们变成抽一鞭子动一下的蠢驴。
陆就有变成蠢驴的趋势，贰都拿一血了，他还没怎么说过话。
这可不行！
王染喃喃道：“继续找黑衣少女吧。”
二十二小时的舟车劳顿，再加上两次遭遇末日使徒的伏击，他可谓是身心俱疲，但找不到黑衣少女，他实在是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