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洛妃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似的，在他面前抖了抖裙子，裙摆上泥灰水渍瞬间溅到了秦文渊的衣袍上。
“羿尚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日弹劾的奏折应该不少吧。”
羿鸿鸣没有再吱声，气的像一个被人抓起来的河豚，还不断朝着秦文渊使眼色。
秦文渊抖了抖衣袍，后退了几步，将羿洛妃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你不要不识抬举，成为本宫本宫的太子妃，也好过你在王府当丫环。”
羿洛妃听完他的话，瞬间退到了放着熏香炉的桌案旁，冷声讥笑道：“不牢太子殿下操心，我在王府，至少不用每天提心吊胆。”
“太子殿下，此番前来让我回去，怕是让我充当羿思若的药引吧。”
“还怕欺君妄上的罪名成立，我没说错吧。”
许是目的被戳穿，秦文渊也不再装了，立即冲着秦玄奕沉声道：“皇兄，她好歹是本宫未来的太子妃，难道打算违抗圣命？”
秦玄奕连目光都没给他一个，只是盯着羿洛妃的方向。
“羿洛妃，你来说。”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秦玄奕嘴里说出来。
羿洛妃还是不由地颤了颤身子，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似笑非笑地说道：“太子殿下怕是不能如愿了。”
“昨日我说要对王爷负责，王爷让我为奴为婢伺候他。”
“所以就跟王爷签了卖身契。”
秦文渊瞪大眼睛看着羿洛妃，“你……”
“你将自己卖了多少银子？”
羿洛妃立即伸出了两根手指，“不多不多，两万两……”
她说到后面，故意停下了。
秦文渊张了张唇，刚准备开口。
秦玄奕却在此刻补了两个字。
“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