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商户脸红脖子粗地说:“再说了,那姓席的住在我胡府的日子里,我女儿可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如若不是他狼子野心、兽欲大发后不慎将我那可怜的女儿杀害了,他,他做什么要逃跑?”
“这”
其实池卮府尹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奈何屏风后的大人物突然说要重新彻查。那他说彻查,岂不就说明凶手另有其人了?
见府尹没有反驳,胡府又底气十足的说:“您看,您分明也认同胡某吧?而且,当初可是大人您下令将那姓席的恶徒抓起来,并承诺将其千刀万剐来给胡某报杀女之仇的!怎么,如今大人是想反悔不成?您可别忘了,您还收了胡某两千两银子呢!”
听到这话,池卮府尹吓得一个哆嗦。连忙白着脸试图掩盖:“呸呸呸,瞎说什么呢!什么一千两千,三四五六七bā • jiǔ的!”
胡商户见状也怒了,“您这是想不认账?当初胡某可还唔——唔——”
池卮府尹眼疾手快地跳过去,死死捂住了胡商户的嘴,并在他耳边半求饶半威胁地小声说:“行了,行了,咱们先说正事。先说正事。”
“唔——唔——”
白露看向一旁的左丘止,眼底满是促狭:诺,你们的地方官收受贿赂。
左丘止却是直接抬手将白露的头给掰了回去。
屏风另一边的两人在经过一番“较量”后,被捂得呼吸不畅的胡商户终于率先败下阵来。
而池卮府尹见他总算“平复”了下来,在他耳边安抚了几句后,才心惊胆战地重新回到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