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这你就不知道了。他们这两个人可都是这世上难得一见的,现在又难得凑到了一起,咱们虽可能听不懂他们说些什么,但多少也能沾沾仙气儿,长长脑子。”
这世上难得一见的?
白露眉头动了动。
若说这世上能与左丘止相提并论的,也就是东启顾子辰,南诏楼席兮和北卑公冶逸。但是,若要抛开容貌,尽论气度与涵养,怕就仅剩那个曾经的光禄大夫之子,那个人称旷世奇才的顾子辰了。
听说,顾子辰五岁便能熟背东启刑事大小律令,七岁可帮助浔阳城县令破案,九岁为洪害出谋划策,十一岁更是编纂出了一套统筹方式,可将全国各县城的人力、财力归纳统筹,再总结出合理分配的方法。
正如西陵人崇拜左丘止般,那顾子辰如今虽没有品阶,但却被东启万民所推崇。
思及此,白露忽然眸色一转,说:“这样吧神医,小女替您跑腿,您也不必给小女什么益气丸,如何?”
衡弥双眼一弯,“这样不好吧那小娃娃,你快去快去,晚了他们怕是就说完了。”
看着老远的身后,衡弥还在不停摆手叫她走快些,白露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衡弥神医,还真是个老顽童。
林子中,夜风徐徐,树影摇曳,两名身子修长的男子立于其中。
一个眉目如画、丰神如玉。
一个剑眉入鬓、气宇轩昂。